,我當初學習指法的,就是用膝蓋練習。不可能一直有人願意拿臉讓你練習,一天按太多次臉,對臉部並無益處。”
“好,玉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練習。”
顏明玉笑了笑。
接下來,顏明玉教了半冬去程府時的一些規矩,半冬一一記下來。
顏明玉深入淺出地說,她刻苦地學習。一直到入夜,半冬仍在房內,練習著。
顏明玉房內,顏明玉正坐在燭光前看書。
綠葉端了茶水進房,問:“明玉姐,為什麼我們要把四小姐拉進來,為什麼要讓人拿你和四上姐比較呢?”
“這樣大家就發現我比四小姐厲害,四小姐身上的擔子不就輕了嗎?”顏明玉仍舊盯著書,輕輕地翻過一頁。
聞言,綠葉高興不已,道:“原來是這樣啊。明玉姐,你對四小姐可真好。”
顏明玉沒理她,專心看書。
次日一早,杜媽媽如約而至,半冬收拾妥當,帶著小紫與她同行。
半冬起初有些緊張,但是當看到程大夫人時,完全沒了緊張之感,因為程大夫人臉部情況一一被玉姑娘說對。
程大夫人知半冬姑娘能為自己美顏,對她便禮上多了幾分。
而同時,程畫蘭正送鞋子給程大夫人,程大夫人誇了她兩句之後,並未讓她停留。
程畫蘭便告退,離開之前瞥了一眼半冬,發現半冬的所帶的箱子上寫著燕妝,胭脂盒上刻的是顏姑娘三個字。
顏姑娘?程畫蘭暗忖,當看到半冬箱子裡一盒,用蠶絲浸出來的面紙時,她心頭一緊,用蠶絲做面紙這種手藝,她只見過明玉用過。
燕妝、顏姑娘……程畫蘭不由得往“燕子七”和“顏明玉”這六個字上面想,難道說明玉還在?她心裡湧出一陣陣的喜悅,趕緊出了大夫人處,轉頭對平香道:“平香,想辦法查一下‘燕妝’和‘顏姑娘’是什麼意思?”
“是,二小姐。”
程畫蘭轉頭看了一眼大夫人處。
大夫人處,半冬如顏明玉一般,對事對人極其冷靜,所言所為皆按照顏明玉所交待的。
程大夫人連連稱讚不說,杜媽媽也高興,她很樂意燕妝能得程大夫人喜歡,這樣,她就拿多從中賺些錢,一舉兩得。
半冬為程大夫人美顏完畢,說道:“大夫人,我們玉姑娘常說,病去如抽絲,美顏需耗時。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美顏都是需要一段時日,效果更佳。”
程大夫人摸著微滑的臉道:“對,你們家玉姑娘說的是。待我臉色好轉,一定帶重金到燕妝,重謝你們玉姑娘。”
“大夫人客氣了。我們玉姑娘只希望憑自己的能力,讓每一個想變美的女人都能變美。”
程大夫人笑道:“你們玉姑娘真是心地善良。”
半冬笑著回道:“大夫人過獎了,那半冬先行回去,兩日後再來。”
程大夫人轉向杜媽媽道:“杜媽媽你去送送半冬姑娘。”
“是,大夫人。”
於是,在杜媽媽的護送下,半冬出了程府,直奔燕妝,向玉姑娘彙報在程府的事情,然而自去忙碌。
綠葉笑道:“明玉姐,如果大夫人知道自己一口誇獎一個的玉姑娘,是明玉姐,你說她會不會氣吐血啊?”
顏明玉笑道:“不急,先不讓她知道,再等一等。”
“嗯,一切都聽明玉姐。”綠葉說著要出門,剛一出門,便見楚惟跨進院子,綠葉嚇了一跳,連忙道:“明玉姐,楚公子來了。”她還記得楚公子把兩個黑衣人扔下山時,那可怕的樣子。
“是嗎?”顏明玉站了起來:“正好我有事問他。”
在楚惟走至石桌前時,顏明玉也出了門。
“楚將軍。”顏明玉福了福身。
“不必多禮。”楚惟低聲說道,目光不由得瞥了一下顏明玉的脖頸。
顏明玉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微微側身,道:“兩日前,聽妙青說,將軍在此等侯民女,不知是為何事?”
這時,綠葉送上茶水,然後離開。
楚惟伸手,示意她坐,顏明玉便坐下。
“你不必一口一個將軍,一口一個民女,你怎麼和燕子七說話,就怎麼和我說話就是。”楚惟道。
顏明玉手持茶壺,緩緩倒水,也緩緩說道:“民女不敢。”
“我恕你無罪。”
顏明玉抬眸道:“將軍能恕幾次?”
楚惟直直望著顏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