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定會改變那個女人在戚樹心中的印象,可她並不知道,有一種感情不是有汙點就會被拋棄的,那是隨著時日而深重的親厚,是誰也無法取代的位置。
一個人到底有多少秘密需要攜藏,才可以躲過時光多事的眼。
我們藏匿著世人不知的苦澀,在深夜裡整飭潰爛的傷口,從來小心視之,不敢輕易觸碰。但那些藏頭露尾的血痂總是會被別有用心的人蓄意揭開,他們不知,我們從不想參與誰的流言,我們只想做自己。
縱使我們是卑鄙的,不堪的,做了虧心的事,可我們孤獨的走完了那段漆黑路,低壓著腦袋,默默的落淚,天亮的時候卻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脾性。
可有時候,愛我們的人並不會因為我們的犧牲而感到快樂,就像戚樹此時的痛苦,無以復加。
Chapter。21 別走
商陸在意識迷亂之際還是想到了這個人,她強行抬起手來在床頭櫃中亂摸了一通才找到手機。
鼻息間的呼吸滾燙滾燙的,商陸陷在床上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所有被子都裹在了身上可還是覺得冷。杜宛正在臺裡值夜班,家裡彷彿只有牆上的時鐘還活著。
天昏地炫的感覺壓制而來,商陸嚥了下口水,乾涸的口腔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戚樹。。。”她把手機放在耳邊,眼睛馬上就要睜不開了。
“戚樹。。。我一個人在家。。。發燒了。。。”
她說罷,便虛弱的睡了過去。
。。。
杜宛趴在單位的電腦前打了個盹,突然被一同電話擾了清夢,懶洋洋的睜開眼,手機上顯示的居然是製片人陸昊的名字。
這大半夜的,老陸抽風了?
“喂,製片,我在值夜班。”
“小杜,你知道商陸的家庭住址嗎?”
杜宛一聽,那不就是她家麼?於是脫口而出:“富源路民航小區5單元502號,怎麼了製片?”
剛報完地址,電話那頭就急切切的掛了。神經大條的杜宛翻了個白眼,換個姿勢繼續睡。
商陸在昏迷之際突然忽悠一下又醒了,感覺床邊站了個人,屋子裡沒開燈看不太清,商陸又閉過眼去腦子朦朦朧朧的想到自己剛剛似乎打給了戚樹,於是虛弱的支起喑啞的嗓子喚他。
“戚樹。。。我發燒了。。。”
“起來,去醫院。”頭頂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商陸無力的閉著眼擺了擺手:“不要。。。太晚了。。。”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小區裡的等都熄滅,屋子裡靜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