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你難道看不出來,那趙大賴面上對她又呵斥又罵的,但你看軟娘長得如花似玉,哪個漢子不想佔了?那趙大賴早實心的把她放到心尖上,咱們那天都說了那軟娘跟小白臉勾搭,可她就說了兩句好話,你那兒子就不辨忠奸的原諒了她!這正常嗎?還不是叫她的甜言蜜語給蒙了心!只怕她在外面偷人你那兒子還能傻的替她遮掩呢!你倒說,你跟她作對不就是跟趙大賴作對?趙大賴豈會把你當他親孃?”
馬氏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是這個道理,只我見了那軟娘也不知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怎麼看她都不順眼。恨不得沒她這個人才好。況她把我兒子治成那樣,事事都聽她的,我若不壓制壓制她,她趕明兒不還騎到大賴頭上了?”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只你日後對那軟娘好些,最好是多巴結巴結她,你把她巴結的好了,家門和諧了,誰個還把你當成敵人看?!還有你那兒子,衣裳鞋子你就不停歇的給他做,別再用那些粗質濫料的,你就長年累月的一直做下去,不怕感動不了他!”
馬氏一聽長年累月做就不願意了:“你前面說的,對那個賤/人好,我便當嚥了個蒼蠅,吃了個蛆,我噁心,但我為了咱這個家,我做的到,但後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沒有多少錢,給大苗的嫁妝錢還得一分一毫的攢呢,哪有錢給大賴做衣裳鞋子?況我看他衣裳鞋子又不缺,便是我給他做了他也未必感激!別把那石頭往那泥坑裡丟,連個影兒都沒有!”
馬國嚭一聽。又是火冒三丈,跟這個蠢婦怎麼就是說不通呢?跟她說了多少遍,做好衣裳做好鞋子,她把那最爛的拿去,誰個會感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