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啊,你這不是有個全職獵人呢嗎?”我瞥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黑的白槿墨,“哎呀呀,好睏那,睡了睡了,阿政,小青,睡覺啦,不打擾人家的夜生活了。”說著鑽到阿政旁邊,拉著於青坐下。扯著嗓子吼了一句“野獸和寒冷,我也不怕不怕啦。哦耶,睡覺。”
第二天,又是一路奔波暫且不提,令我驚訝的是我們策馬揚鞭的偷渡了國界居然沒人發現,到底是龍御蕭或者李琰的有意安排,還是這個國家的官僚機構完全沒有考慮邊防問題?
我們趕到安排好的客棧已經天黑了,客棧周圍有便衣的侍衛站崗,我心裡一下子踏實起來,隨便的扒了幾口飯,吩咐了於青和阿政不用在我房間打地鋪,又叫了小二給我打洗澡水,就準備上樓放鬆一下,想到吃飯時看見於青欲言又止,卻終於沒和我說什麼,我暗自忖度應該沒什麼大事,於是就到樓上房間去了。
“思念是一種很懸的東西,如影隨形……”我邊關上房門準備找火摺子點燈邊哼著歌。
“若兒在思念誰啊?”身後忽然想起了陰測測的聲音,我驚訝的將火摺子吹亮,轉身照向來人。
“啊……”我手裡的火摺子掉到了地上,“你……你怎麼來了?”
李琰彎腰拾起了火摺子,將桌上的蠟燭點亮,又從我手中拿過了蓋子,將火摺子蓋起來,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他龍御蕭能來,我為什麼不能?”
微微顫動的燭光在李琰的臉上映出了淡黃的光暈,狹長的眉眼正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嘴角還是那抹我最熟悉的微笑,自信而又妖媚,攝人心魂。
“唉……”我嘆口氣,但是還是不自覺的揚起了笑臉。“我以為你都把你可憐的愛妃忘了。”
李琰笑出聲來,將我攬進懷裡,“把誰忘了都不能把小若兒忘了啊,若兒當初的威脅我還記的清楚著呢。”
“切,就為那個?”我撇了撇嘴。
“你以為我怕那個?”我抬頭正望見他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