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嵐、賀蘭清和賀蘭珏等人正在大堂吃晚飯,他們招呼薄慕傾過來一起吃。
她輕淡一笑,婉言拒絕。夜殺吩咐夥計把飯菜送到客房,便帶她上樓。
在紀曉嵐那桌人裡,她看見一個許久不見的人,謝西辭。
他什麼時候到的?
謝西辭望向她,謙和的目光比以往深沉,高深莫測。
回到客房,薄慕傾依然在琢磨謝西辭的目光,說不清道不明,他的目光很怪異。
不多時,夥計把飯菜送上來,他們開始吃。
“怎麼了?回來後你就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夜殺問。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謝西辭也會來。”她淡淡道。
這時,有人敲門,是紀曉嵐。
她去開門,他有點不知如何開口,猶豫了半瞬才低聲道:“慕傾,西辭剛剛到的……我知道你與他之間有點……不過這些日子他已經想通了,不會找你麻煩……你放心吧。”
原來是為了這事。
薄慕傾正想開口,卻聽見夜殺冷酷的聲音:“麻煩不是他想找就能找的!他敢來,我就讓他回不去!”
紀曉嵐怒道:“我又沒和你說話,你插什麼嘴?”
薄慕傾連忙把他勸走,然後把房門關好,回來繼續吃飯。
“你與謝西辭有仇?”夜殺問。
“嗯。”她簡略地把寧國公與霓虹到府上尋仇一事說了,“後來,他消失了好一陣子。”
“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有點古怪。”
“你也注意到了?”
他不可能沒注意到,謝西辭一直盯著傾兒,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吞噬。
不過,他不會說。
只要謝西辭出手,他就會讓謝西辭從此消失!
飯後,夜殺吩咐夥計燒兩桶熱水來,傾兒要沐浴。
這時,一個女子帶著一個侍婢朝這邊走過來。那女子大約十六七歲,身形高挑,姿容甚美,身穿一襲水藍色春裳,看著溫柔如春水。不過,她臉上、周身的煞氣極重,好似所有人都欠她幾千兩似的。
他正想關門,卻見那女子在門前停步,“且慢!”
“你是誰?”夜殺面無表情地問。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找薄慕傾。”這女子忽然揚聲,“薄慕傾,出來!”
在房裡歇息的薄慕傾聽見叫聲,悠悠然出來,睨著來人。
他的碧眸浮現一朵朵陰霾,“有什麼事?”
眼見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女子,她心裡詫異,清冷地問:“你找我?”
“我是天魔宗的人,葉琉璃。”年輕女子爽快地自報家門,上下打量薄慕傾,“你真是逍遙閣的無情?”
“有何指教?”
“我要挑戰你!”
葉琉璃說得冠冕堂皇、正氣凜然,好似挑戰這件事是她畢生的追求。
這時,紀曉嵐、賀蘭清正巧走過來,聽見她的話。
賀蘭清皺眉道:“我沒聽錯吧,你挑戰慕傾?”
“不可以嗎?”葉琉璃挑眉。
“你要找人挑戰、表現自己的實力,也應該找一個實力與你相當或是比你高一點的人。”紀曉嵐譏諷道,“莫非你不知慕傾丹田被毀?你找慕傾挑戰,必定能勝,但你覺得你勝了很有臉嗎?”
“找一個丹田被毀的廢人挑戰,人家會說這人瘋了,不要臉!不知廉恥!”賀蘭清道。
二人一唱一和,把葉琉璃說的滿面通紅、無地自容。
薄慕傾冷冷的,覺著這姑娘來挑戰,必定有目的。
葉琉璃窘迫道:“我知道她是廢物,不過我就是要挑戰逍遙閣的無情!她沒有修為,我也不用修為,只用武技招式,總可以了吧。”
紀曉嵐不信,“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比試當中忽然施展玄力,把慕傾打成重傷。”
夜殺的俊臉寒氣森森,“姑娘請回吧。”
葉琉璃激將道:“薄慕傾,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還有幾分實力嗎?”
“好,我跟你比試。只比武技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