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臣妾有一個小小的疑惑,為何這銀子中沒有宮女們的俸祿呢?”
下面的宮女們聽聞這句話之後,立刻不安的躁動了起來,偷偷的抬起頭用質疑的眼神瞄著她。
喬雅歌笑了笑,“本宮怎麼不知德妃竟是如此的關心宮女們呢?你那宮裡總是接二連三的死宮女,本宮近日還想著要報給皇上,仔細調查呢。”
此話一出,引起一片譁然,別宮的嬪妃和宮女們震驚的看著德妃,德妃面色鐵青的說道:“皇后娘娘,無憑無據您怎能血口噴人?!莫非您是想苛責下人們,又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才將臣妾推出來掩蓋您的……罪行嗎?”最後三個字德妃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的念出來的。
在下方的嬪妃和宮女們又轉頭看向皇后,她們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該相信誰。
喬雅歌挑了挑眉,很是悠閒的又換了一個坐姿,“本宮早已經命杜鵑將銀兩分發給了各宮的嬤嬤,由她們親手將銀兩再發給宮女們。”
她頓了頓,突然面色一冷,厲聲呵斥道:“德妃你竟敢汙衊本宮!禁足兩個月!還有關於你掌管的景陽宮中接二連三的死宮女,本宮會如實向皇帝稟報的!”
早知道皇后手段厲害,但後宮嬪妃們這次才算真的領略到了皇后的鐵手腕,都有些微微後怕。
德妃面色難看的說道:“臣妾知錯了。”
喬雅歌淡淡說道:“好了,以後後宮就是這樣賞罰分明,做得好本宮重重有賞!暗地裡做一些腌臢的事情……本宮定然會斌公處理!行了,都退下吧。”
淑妃看了一眼狼狽的德妃,心頭生起一陣痛快。往日看起來純良的德妃,其實手段毒辣歹毒,暗中沒少給她下絆子。
丟臉的德妃眼神像淬毒一般,狠狠的咬了後牙槽,憤怒的離開了景仁宮。
喬雅歌又馬不停蹄的去往太平宮,她不禁又著懷念下午無憂無慮又開心的光景了。
來福笑著走了出來,弓著腰說道:“皇后,請進。”
她笑不露齒的微微一笑,淡定的走進了太平殿。
趙浩擎穿著一身藍色紗底鏽金吉服,上好的綢緞上用金線繡龍紋,繡工細膩平整,繁複不顯雜亂,顯得他格外的俊秀,他頗有閒情雅緻的正在作畫,手腕靈活的遊動著,揮灑自如。
喬雅歌靜靜的站在他的旁邊,沒有出聲打斷他。只見他正在畫著一副水墨畫,高山流水,大江傾灑而下,美輪美奐又霸氣十足。
直到他提筆的時候,她才福身,恭維道:“皇上的畫工真是高超精妙!”
他將印章蓋在上面,沒有理會她的恭維,“今日出宮事情辦的怎麼樣?”
她口齒流利的介紹道:“今日臣妾已經選好了鋪子,等到臣妾想好怎樣裝修的時候,還需要再出宮一趟。”
他用棉布擦拭著雙手,淡淡的說道:“嗯,不過你這一家小小的胭脂店,能經營的起來嗎?朕聽說,你發給宮女們的銀兩都是自掏腰包。”
她笑著說道:“皇上放心吧,臣妾有信心,況且還有皇上的支援呢!”
他面色冷峻的說道:“但朕對你這個胭脂鋪卻並沒有什麼信心,朕並不覺得這小小的胭脂鋪能掀出什麼風浪。朕只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讓你這般為所欲為。”
喬雅歌笑了一下,道:“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其實臣妾的本意也並非是想掀起什麼風浪,無非就是想讓後宮的嬪妃們消停一陣,讓宮中的陳舊、死氣沉沉的風貌煥然一新。懲罰犯了錯的嬪妃們,從側面來說也算是幫了她們,她們沒了把柄,她們被拿捏住的機率大大減小,也讓藩妃無縫可叮、無機可乘!”
“還有一件事,景陽宮中頻死宮女,雖然德妃報上去的死亡理由看似很正常,但是臣妾感到十分可疑,請求皇上讓臣妾調查!臣妾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他的眼神略帶驚訝,“你這個想法倒是挺新穎的,關於德妃,就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吧。不過德妃頗有手段,行事要小心。”
喬雅歌微笑著福身,“謝皇上!但是臣妾還有一個小小的疑惑……”
他抬眉看了一眼,“說。”
“臣妾應該是什麼身份呢?臣妾認為皇后這個身份應該是屬於她的,我也並沒有爭奪之意……可臣妾應該怎麼定義自己呢?”
他淡淡的說道:“你是唯一知道前世事情的人,協助朕為她報仇,算是下屬。”
她立刻追問道:“那屬下可以尋找自己的夫君嗎?”畢竟她可是有家室的人~
趙浩擎兩世為人,自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