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他,雖說也想這般一親芳澤,但卻沒有機會,上下其手了好一番,見這妮子如此模樣,便有些捨不得強吻了。
而此時的初容,竟將自己的意思曲解,還曲解成那般,袁其商心中直道這真是個妙人!又見其一副傲嬌得意故意耍狠的模樣,忽覺世間女子最合心意的也不過如此了,竟是猛生了一股發自心底的喜愛。
此前在法覺寺的相遇,之後再寶應陳家的幾番夜探,二人都是疏離的,如今卻緊緊抱在了一起。
在揚州府知府府上時,他是刻意存了寵哄之意,也儘量做到了柔聲細語和寵愛對待,然,實話說卻是沒多少愛意的。
之後在客棧裡,他見了初容同個外男在一處,心頭的氣意更只是單純的不悅罷了。待知曉那人正是王清瑕時,他的想法也只是怕初容對王清瑕有好感。
再然後就是羅府一見了,他的擔心只是對於自己女人不許外人衝撞到。無關感情,他的東西就是要護好,他答應給她的幸福和安康,一定要做到。
不知何時起,他有了不開心,會立時想到初容。於是,那日羅家小女孩死去後,他一腔的憋悶無處訴說,便來尋了她。
他把她當作娘子,所以對她的一切都很在意。戒臺寺月下山上,她看了旁的男子,他會生氣,所以他辦了差事剛回到京城之後就來尋了,並狠狠地抱了她。
如今又攬住佳人,袁其商把這些日子對她想做的事都做了,帶了濃濃的情意,絕非此前簡單的男女*。
他探進了她的口,只想完全塞滿她,只想完全佔領她。覺出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難,便有些捨不得地放慢了速度,手上卻是不會留情的。
他先摸到她的臀,握在手裡彈軟非常,另隻手又撫上她的胸,來不及細細品味便順進了衣襟裡,卻發現多了重重阻礙。
待摸到這許多絲綢布料之後,袁其商發自心底又多了幾分喜愛,這妙人竟想出這法子防範自己,不覺嘴上又狠狠憐愛了她。快速推開那幾塊惱人的帕子,袁其商將手撫到了她隔著褻衣的胸前,才發現大小還是那般,原來此前看到的假象都是那幾塊帕子惹的禍!
肆意揉捏著她的兩團,袁其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身下更是萬分難耐。她的呼吸重了,他的呼吸也重了。
他的手遊走在褻衣外面,似尋尋覓覓找入口,又似留戀著在外頭彷徨的感覺,嘴上更是與初容緊緊結合在一起,不願有半分的空隙。
世間再美妙之事不過如此,他只覺得自己好似被壓著許久的煙火就快升起來了,又覺身下人似乎漸漸軟了,連掙扎都是帶了濃濃的挑逗勁兒,好似樹梢柳枝頭輕撫了剛走過樹下的人兒臉龐一般,叫人身上心上都有股難以說出口的意味。
她身子軟了,袁其商心裡也跟著軟了下來,那裡卻是硬了。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本不想做這事的他猛地抓開她的褻衣,大手便覆了上去。忽覺身下人好似僵住,接著便又是漫步目的的掙扎。
袁其商心說一不做二不休,抱著她起身就往床邊走。
初容徹底懵了,此時也恢復了些許清明,見袁其商抱起自己,腦子裡下意識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心裡覺得這是不可以的,身上卻已是沒了力氣。本來與他掙扎了許久就已耗費了大半精力,此時被緊緊抱起後,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氣。
心裡一急,下意識咬向他的舌頭,卻不敢太過用力。也許是對他有天生的畏懼感,又或是怕咬急了他會疼得叫出來被人聽到,總之初容總能尋到藉口。
初容掙扎不已,袁其商站起後只好將之放到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鸞帶,那裡已經不堪束縛了。
初容仍被他一手環住,嘴上仍被他緊緊吻住,心一橫便下了力氣咬去。
袁其商一疼,下意識騰出那隻解鸞帶的手,輕輕掐住初容的兩頰,喘著粗氣說道:“就今晚,明兒我便跟你爹提親,就今晚。”
初容被他掐住兩頰,氣得嗚嗚不語,一急便猛地那額頭去撞他。哪想他正捏了自己的兩頰,嘴重又吻了上來,自己正好合了他的意,初容後悔不已。
袁其商的手重又摸進了初容已經微敞的衣襟內,將衣襟撐得更敞了,嘴也不滿足於如此,慢慢下移到了頸子上也不多停留,竟似要再往下。
嘴上已經沒了阻礙,初容又羞又惱,還帶著那麼一絲似有若無的慌張,低聲道:“你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我先死吧,死在你這兒就成。”袁其商邊吻邊說,見初容又掙扎起來,一個用力便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