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殺出重圍了。
可是,一陣噴血的搏鬥之後,她敗陣下來,衣衫盡碎,雖然,她也將宣芩的衣服撕碎了,但是,看著伏在身上的這個人,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味,好像她進攻錯了方向了。
幽月被宣芩壓在身下,毫無還擊之力,身上軟綿綿的,再沒有力氣去反抗了。
宣芩的氣息一**的撞擊著幽月的神經,讓她無法思考,他帶著她到了一個她從未到過的領域,初嘗情愛的滋味,有痛,有酥,有麻,還有無法言喻的舒暢,讓她深陷其中,被旖旎氤氳的味道包圍著,幽月徹底的淪陷,裡裡外外被吃了個乾淨。
“阿狸,你真甜……”宣芩吻著幽月的脖子,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如同珍視的寶貝。
看著含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幽月怒了,咬牙切齒,“宣芩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不了你我就虐你兒子,虐不了你兒子我就虐你孫子……”
宣芩失笑,“好,那我們就先造兒子……”
唔,她好像又說錯話了。
可是,為什麼他的懲罰讓她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幽月已經數不清這一晚被懲罰了多少次,直到她累的連連告饒,昏死過去,他才放開她,在她身側,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陽光格外的溫暖,打在身上,很是舒服,秋日裡難得的一個沒有風的日子,屋子裡的兩個人仍舊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青衣也不敢去吵醒他們。
影衛們急的團團轉,已經探查到訊息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雖然都知道,這件事一定要抓緊告訴宣芩,但是誰也不敢去破壞公子的美夢。
就這麼一拖,拖到了下午。
到了下午,幽月才幽幽轉醒,她翻了個身,痛的忍不住抽氣,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裸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昨日歡愉時留下的痕跡,擦,這廝到底用了多少力氣?
幽月忍不住咒罵。
宣芩輕笑,“一醒過來就開始犯渾,看來是昨晚的懲罰還不夠。”
想起昨晚激烈的讓人噴血的一幕,幽月臉上一紅,立馬縮到了被子裡,“宣芩,我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我現在真的沒有力氣跟你鬥!”
“我已經得寸進尺了,所以,得多造幾個兒子讓你虐,你才會解了心中的這股氣吧?”宣芩壞笑著將幽月拉近,“我剛睡醒,渾身充滿了力氣。”
“不要,”幽月嚇得一哆嗦,“我餓了……”
“恩,這個理由不錯,我也餓了……”宣芩作勢就要掀幽月的被子,他喜歡看她被捉弄的樣子,像只撩著爪子的小貓,抓的人心裡直癢。
幽月真的怒了,一把掀開被子,將宣芩撲倒,這下就成了徹底的坦誠相見,“姓宣的,你覺得我好欺負還是咋地?欺負起來還沒完了?你信不信爺現在就將你拆穿入腹?”
宣芩大笑,順勢鬆開手臂,舒舒服服的躺倒,“來吧,我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
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她好像又說錯話了。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她?
一直到日落黃昏,宣芩才放過她,她現在是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混蛋,宣芩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等宣芩和幽月收拾好了出屋子的時候,影衛們紛紛紅著臉,各自隱身。
只有青衣低著頭,硬著頭皮上前,“公子,有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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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從小院逃跑的人是先前調戲幽月的柳公子,一直被宣芩關押著,因為他病態的有些變態,為了滿足他的獸慾,宣芩只好命屬下找雌性動物,讓他吸取雌性陰氣,維持他的生命,鑑於宣芩近乎暴虐的對待,所以,柳公子很有骨氣的閉緊牙齒,一個字都不吐,宣芩無法只好將他繼續關押。
期間,關押柳公子的地方被人多次襲擊,宣芩只好採取狡兔三窟的辦法,虛虛實實的讓敵人捉摸不透,這才將柳公子暗中“保護”下來。
但柳公子卻寧可被自己人殺死,也不願用這種方式苟活。
在暗無天日的生不如死裡,他用頑強的意志抵禦住了一切糖衣炮彈,宣芩至今未從他的嘴巴里得到一丁點的訊息,如果不是幽月提醒,他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了。
他派出的人跟隨柳公子到了一處錢莊,柳公子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他的人只好將錢莊圍住,派人通知宣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