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待在這作甚?”幽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果然很燙,他是燒糊塗了。
“在這兒待著又有什麼不好?”他拉下幽月的手知道她想多了,“阿狸,放心,我自有主張。”
“你們呢?”幽月快步的走過去,拉開簾子,凌羽和安竺竟在打坐?
為了不聽見不該聽的,他們居然打坐入定了都。
幽月有些無語。
“這麼快就被吃乾淨了?”凌羽看著幽月臉上還未褪去的緋紅和她紅腫的嘴巴,語不驚人死不休。
“……”幽月翻了個白眼,“凌羽,我真該把你嫁出去了!”
“求之不得!”凌羽坦誠的讓幽月大跌眼鏡。
自從被安竺攻佔之後,凌羽就變了,之前一直緊繃著收著的情緒,現在一點都不藏著掖著了,想到哪說到哪,想說什麼說什麼,就算是很難為情的話,她也能坦然接受。
她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了。
“望姑娘成全!”安竺則趁勢跪在地上含情脈脈的看著凌羽,一臉真誠。
幽月被他這突然的一跪,嚇了一跳,站定一想,唇角扯出一絲狡邪,“我憑什麼讓你們如願?我還就留著你了,我讓你們乾著急!”
安竺尷尬的看了一眼凌羽,凌羽也笑了,“我們不著急,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
這話也能當眾說?
幽月原本想著揶揄他們兩個呢,沒想到被凌羽將了一軍,她畢竟是閨閣女子,不經人事,雖然嘴上大大啦啦的,從不忌諱,但她與宣芩畢竟未到那一步,凌羽這話將幽月鬧了個大花臉。
“表妹,瞧你那點出息,你想放他們,我可不答應,這兒歸我管,我還沒管夠呢!”
墨如楓不知何時過來了,噙著笑,看著幽月紅了臉,出聲幫腔。
“他們不願意出來,你可以放心了!”幽月氣哼哼的走了。
走到半路,被太子的人截了去,說是太子有請。
幽月正愁怎麼找他呢,這就送上門來了,不去白不去!
太子果然是太子,雖然還在禁足,他依舊手眼通天,連將她弄進東宮都神不知鬼不覺。
幽月到東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東宮裡早就燈火通明。
眼尖的太監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待幽月進去了又貼心的將門關上。
好一個狗奴才!
“幽姑娘,別來無恙啊!”太子一身華服,雍容華貴的站在那,滿面笑容,只是那笑卻沒有到達眼底。
幽月也客氣的回了一禮,“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喊我來,有何貴幹?”
太子輕輕一笑,“聽說姑娘去大牢看了宣芩,卻獨獨不見姑娘過來看我,是以請姑娘過來一敘。”
敘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個之間,可沒什麼要說的。”幽月乾笑一聲,眼波流轉間跟太子稍稍拉開了距離。
太子也不在意,仍舊滿面笑容,“你沒有要說的,我有。”
幽月這才發現,他沒自稱本宮,一直在以你我相稱,這點發現,讓她有點小小的得意,太子請她來,根本就沒安什麼好心。
“哦?說來聽聽。”
“江湖有個傳言,不知道姑娘聽說過沒有?”太子突然斂了笑,一本正經的盯著幽月,讓她覺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這個傳言跟她有關。
自從她醒過來,下山到現在,聽到的傳言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得玉璽者得天下,另一個就是得靈女者得天下。
玉璽,太子肯定不會跟她談,也無用。
太子要談的,只怕是她的身份了。
而太子一旦知曉她的身份,她就出不了東宮了。
都怪她太輕敵,居然被太子算計了。
“什麼傳言?”幽月假裝聽不懂。
太子看著她,頗有深意的一笑,“跟姑娘有關的。”
“跟我有關?”幽月挑眉,繼續裝傻充愣。
太子來回的踱了幾步,似乎是在考慮怎麼說出口才不會突兀,但是,這樣的事情,太含蓄了,反倒被她遮掩過去,索性不如開門見山。
“得靈女者得天下,你可曾聽說過?”太子說罷,一雙精明的眼睛盯著幽月,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變化。
但幽月是誰?
又豈能教別人如願?
她思忖一瞬,盈盈一笑,眼波中漾出一抹看不透的情緒,在椅子上輕輕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