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得緊。”
她依然把自己懸掛在房樑上,蕩著鞦韆,一邊走神,一邊聽下面一群女人扯著一堆她不明白的話。
“皇上駕到——”
一聲尖利的通報聲傳來,把她嚇了一跳,頭髮都差點給扯斷了幾根。
聽到是那個噁心的男人來了,她好一陣氣憤,昨天撤我的菜,噁心我,今天還害我扯到了頭髮,這男人真是太討厭了。
她好容易將打成了死結的頭髮從房樑上解下來,心疼地順了順,便一個翻身從窗戶裡飄了出去。
“再也不要見到那個該死的男人了。”
她耳朵很好使,即使是坐在屋頂上,也能清清楚楚地聽到裡面的話。
噁心男人三兩句話,把大部分女人都趕走了,只留下令妃娘娘和那個老太婆,以及部分伺候著茶水的宮人。
她目送著純貴妃娘娘離去。雖然她讓自己摔了個倒栽蔥,但她肩上坐著真的挺舒服的,她好想跟上去哦。
但是她不敢走遠,害怕走遠了找不到回來的路,那可就找不到自己藏起來的寶貝了。
只能無所事事地在房頂上坐著,聽著下面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對話,等著天黑下來,好將寶貝帶走。
這時,她聽到一個新名詞,“選秀”。
“這是什麼東西?”她立馬豎起了耳朵。
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求知若渴,更沒有人來給她來做一次名詞解釋。
太后娘娘只是問了那噁心男人,選秀由誰主持,再有,是不是該給各位到年齡的阿哥指人了?
反正她是有聽沒有懂。
噁心男人說就讓令妃負責,給阿哥指人的事情也交給她,等把名單拿出來了,再交給“黃餓娘”,到時候告訴“正”,“正”一起過來商量一下就行了。
黃餓娘啊啥的,她倒是明白了,好像是那個叫“太后娘娘”的老太婆的另外一個名字,不過這個“黃餓娘”好像是那個噁心男人才能叫的。
“指人”這個詞,她是真沒聽懂,那個什麼“正”,也不知道是啥。
不過老太婆好似很滿意,笑呵呵的同意了。
好容易,那男人終於走了,走的時候,順便把令妃娘娘也帶走了。
她這才晃晃悠悠地飄下來。
老太婆被一大群宮人們攙扶著,挪到了側屋。她也跟了過去。
只見這老太婆在一個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