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集中回了那個叫邵安的身上,他咧嘴笑得那叫一個……額,我讀書少,還真想不出怎麼形容那個比葉山狂氣模式時候,還鬼畜的笑容……尤其是他眼睛那部分,還迷之鑲嵌著我丟出去的仙人掌,組合起來看——真是有一種奇異的搞笑效果。
只可惜他沒有給我笑的機會——這傢伙直接控制著自己的異能,不僅把微妙支撐著房梁的金屬柱子挪開,還掉了個方向,直接朝我刺過來。
陷入自由落體狀態的我,不僅要擔心會不會摔成半身不遂,還得擔心會不會被穿個透心涼,對於這個結果我也是……千言萬語難述我內心堪比喝了白花蛇草水的感受——
明明好像是我被言語調戲了吧?!難道還不准我報復嗎??!!有本事嘴上帶個把門的啊!!!
我怒往地上撒了一把草籽催生,多少減緩一些衝擊力……然而跌到地上的瞬間,我真是覺得自己的胳膊腿什麼的瞬間全瞎了!
我咬著牙,往自己催生出的小草坪上滾了一圈,硬是堪堪躲開了那兇殘地把樓層給捅穿的金屬刺,然後忍著感覺哪都骨折了的疼痛,趕忙就往外跑——開玩笑,房梁都被這不要命的傢伙給弄塌了,這老房子能撐得住嗎!
我第一次這麼恨,秦子欣的病房為什麼在二樓,明明這個老房子都被她弟給承包了,住在一樓不是更方便嗎!
我捂著自己的左手臂,跌跌撞撞地飛奔,聽著後面各種震耳欲聾的聲響,我是頭都不敢回,但我隱約能想象到那個變態在不計後果地放他的金屬異能拆房子的畫面——說起來,這傢伙末世前是幹什麼的?拆遷大隊的隊長嗎???
我心中把他全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順便把他的子孫媳婦慕曉雪也一起罵了進去。
但凡我的異能是純攻擊型的,或者是等級和葉山一樣屬於橫著走的,我絕對扭頭就和他真刀真槍地幹一架,然而現實太過骨幹——更何況金還克木,這傢伙不僅和我八字不合,指不定八成還是專門負責來炮灰我的。
我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別提多鬧心。
剛想慶幸自己腳沒摔斷,跑得還算利索,然而就在準備跑下樓梯的時候,一根金屬刺就像是來回收flag一樣,朝我的腿刺過來——
臥槽!事到如今被你一棍子刺成殘廢我會服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