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逼迫自己睡覺,真的要好好地想一想才可以。
董賢此時起身走了出去,關上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梧桐樹下的丁玄,眼中劃過一抹疼惜,然後走向了丁玄,道:“你去外面給陛下弄幾件女人的衣服,這幾天陛下不回宮,我們陪著她在京城散散心。”
丁玄聞言,一抹憂色劃過他的眼眸,瞥了那個臥房一眼,邁開步子,走到董賢的身邊,道:“欣兒,她怎麼樣?”
丁玄看到董寬信那樣殘忍的對待劉欣的時候,胸腔之中頓時就無端的升起一抹強烈的怒火,隱隱有些咬牙切齒。
他怎麼也想不到,董寬信會對劉欣做出那種不齒之事,也難怪之前他會說出那種曖昧不清誘惑無比的話來。
尤其是看到劉欣嘴裡流出的鮮血,心中的憤怒更像是一把熊熊的烈火。他恨不得衝上去將他碎屍萬段!
不過那個董寬信真是死不足惜,等到劉欣自己恢復過來,必然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的。
董賢微微偏著頭,側臉的輪廓在淡淡金色光芒下顯現出了美麗的光澤。臉上的線條十分的柔和,輕聲說道:“陛下不是個脆弱的人,她沒事兒。”
丁玄聞言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個幽靜的院子,他身後的那顆梧桐樹此時開始落下一片一片的樹葉。
董賢則是去找了客棧的主人,又吩咐了這裡的下人準備洗澡用的熱水,而又就一直立在院子裡,沒有進去打擾陛下。
董賢仰起頭,看向了遠處圍牆外面的樹林,那是一片楓樹林。而此時又是秋天。正是欣賞楓葉的時候。
董賢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深思。明日帶著她在楓樹林中散散心,他也好久都沒有散步散心了。
長久以來被困在皇宮之中的苦悶,總會隨著這次的散心而慢慢的消散。以後就要一直陪著她呆在未央宮中了。
那一座華麗的牢籠困住的到底是一個人的自由還是一個人的心呢?他現在隱隱約約知道了。
也許他的心遺落在了她的身上,所以他的自由也被困在了那個皇宮之中,以前雖然厭惡,可是現在卻是有些甘之如飴。
夜晚總是那麼涼爽,甚至帶著一絲的冰冷。
丁玄離開雲楓客棧之後,並沒有一開始就去為花香菜買女裝,而是又回到了紅館。
院落之中除了花草樹木,沒有了其他的人影,顯得異常的淒涼。
之前他跟董賢兩人衝進來的時候,至少還是有那麼一兩個人影的。不過現在卻清冷悲涼。
高大的梧桐樹佇立在牆根處,稀稀落落的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梧桐樹的寬大的葉子,只是已經泛黃了。
如今正是金黃的秋季,天氣也漸漸的變了冰冷起來。
丁玄一步一步走向了董寬信的房間,那個房間就是他傷害表妹的房間,如今大門大開著。
丁玄一走進去,看到董寬信那個傢伙,現在竟然還躺在地上,此刻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嘴角還有細微的血絲。
董寬信那個傢伙,不像是能夠幹出那種事情的人,可是為什麼他會對錶妹做出那種事情來呢?
丁玄幾步走到了他的跟前,毫不留情的踢出一腳,唇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哼了一聲,道:“躺在地上裝死嗎?”
董賢有沒有對他怎麼樣,沒有傷害他,只不過是因為憤怒只將他從床上拖到了地上,並且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而已。
這個董寬信還這麼可憐的躺在地上,是想要幹嘛?一副很虛弱想叫人憐惜的模樣。
尤其是現在還穿著他紅色的衣袍,看上去雖然很狼狽,卻還是掩蓋不住他放浪不羈的形象。
董寬信瞬間就悶哼一聲,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原來是丁玄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腳,懶洋洋的瞥了丁玄一眼,翻了個身繼續挺屍。
丁玄看到他這個反應,頓時就揚了揚眉毛,又踢了他一腳,道:“跟我說說你這麼做的理由,興許我會放過你!”
剛剛的情況有些急迫,丁玄跟董寬信的心都在花香菜的身上,所以顧不得對這個罪魁禍首下手。
更何況,董賢自然是不會對董寬信下手,畢竟是他的親兄弟,況且董賢也許知道董寬信懷的是什麼心思,所以就沒有追究。
不過這不代表他丁玄就不會追究,劉欣是他的表妹,他是劉欣的貼身侍衛,沒有保護好她,他有很大的責任。
這個董寬信當著他的面將花香菜給擄走了,他心中自然是鬱悶不已,表妹又受到了傷害,他就更加憤怒了。
丁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