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感覺的很輕鬆,即使一直待在沉悶的皇宮,他也不會覺得無聊痛苦了。
董寬信瞥了一樣東平王劉雲,冷哼了一聲,右手狠狠地一甩,轉過身直接走到了花香菜的身後,不經意間偷看了她一樣,歪了歪嘴角,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只可惜誰都看不見。半晌之後,微微的翹起的嘴角漸漸舒展,弧度變得柔和,心中像是石頭終於落了地如釋重負一般。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奇妙,幸好自己並沒有鑄成大錯。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已經對花香菜改觀了,她所作的這些事全部都是為了哥哥,看來她對哥哥是真心的。罷了,罷了,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
花香菜看到東平王被嚇得站都站不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緊接著冷哼一聲:“王爺不用擔心,我們只是碰巧路過的很有職業操守的強盜。我們只劫財不劫色。”
你這麼覬覦我家董賢。我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你要為你的好色和貪婪付出代價。
花香菜瞬間轉過身,直接將董寬信退了出去,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大聲地喊道:“你去將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過來,還有扒光他的衣服,將他綁在樹上供人觀賞,至於他的王妃,直接敲暈就行了。”
董寬信冷不防被花香菜踢了一腳,瞬間就衝了出去。他的臉色已經黑了一半,任誰被這樣對待。心情都不會好吧?董寬信瞬間轉過身,黑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花香菜的臉,牙齒要得格格作響,握緊了拳頭,大有下一刻就爆發然後狂揍某人的勢頭。
此刻的董寬信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牛,那滔天的怒火已經充滿了整個胸腔,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好歹也是江湖上有點名氣的大人物,現在卻要處處看她得臉色,真是憋屈死了。
可惜,董寬信沒有任何選擇,他只能接受,因為對方是他惹不起的人,同樣也是他不願意再去招惹的人,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是另他恐懼的。卻也是另他期待的,最重要的是,他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的,所以他很糾結也很擔心。
董寬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特意放鬆了全身的肌肉,現在他的火氣很旺盛需要狠狠地發洩一下才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大步朝著東平王劉雲走去。
東平王劉雲和王妃看到董寬信走了過來,立刻朝馬車裡退去,可惜他們並沒有得逞。
“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殺人啦,救命啊啊,殺人啦,救命啊啊,我是住手,我是東平王,你殺了我,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董寬信揪著東平王劉雲胸前的衣服,直接就將他從馬車裡拖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劉雲扯著嗓子喊出了上面的那些話。
“呵呵,皇上現在已經在折磨我了,所以你說這些是沒有用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貪婪了,抱歉,你身上的衣服我拿走了。”
董寬信慢悠悠地踢了劉雲一腳,三下五除二地將劉雲扒了個精光,只留下了遮住下體的褻褲。
劉雲的王妃精神力量實在是太弱了,看到自家王爺差不多全裸了,立馬白眼一翻暈了。
花香菜看著這一幕,嘴角抽搐了,這王妃也太弱了,好吧,這跟她沒什麼關係,無視就可以了。
董寬信將劉雲身上的金銀珠寶全部蒐羅一空,丁玄此時也走了過去,直接撿起地上的腰帶,套住劉雲的腰,就將他掛在了樹上。
董寬信瞥了一眼丁玄,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謝了,這個男人我實在是不想碰,因為他太骯髒了。”
丁玄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董寬信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擠兌他,好似他很喜歡碰髒東西似的。
丁玄抽動了一下嘴角,壓低了嗓音說:“你的嘴巴真臭!真後悔那天沒有割了你的舌頭。”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握了握手中的利劍,淡淡地眼眸掃了董寬信一樣,好似在警告他一樣。
董寬信無所謂地鬆了鬆肩膀,滿不在乎地吹了吹口哨,徑直走到了花香菜的面前:“你不是來劫財的麼,這些你自己拿著吧!”
他自嘲地的笑了笑,直接將手中已經打包的財物讓給了花香菜,側過身體靠著樹幹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花香菜情急之下藉助了他扔過來的東西,一陣驚愕之後,瞬間爆發:“你現在是在跟我耍脾氣嗎?朕,額,我是、、、、、、,總之,你對不起我,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準反抗,這些東西你拿著!”話音落下,她又把這些東西扔了回去,而且直擊董寬信的腦門。
不過董寬信不愧是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