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太史慈,文丑小兒,可敢一戰?”
袁紹派來抵擋的將領,早已經打探清楚。
太史慈知道高覽是袁軍的主將,卻沒有挑戰高覽,而是找了文丑。
一方面,文丑性格暴躁,容易衝動,稍微激將一下,就可能會憤怒出戰;另一方面,高覽作為軍隊的主將,太史慈忽略了高覽,指名點姓的找文丑,容易形成只擔心文丑,不把高覽放在眼中的慶幸,是打算離間兩人的關係。
果然,太史慈一喊話,營中,文丑立即激動起來。
文丑手提九尺長刀,興沖沖的準備出戰。
然而,高覽伸手阻止,“文將軍不可輕易出戰,太史慈雖然名聲不顯,卻不是易於之輩。當初在修縣時,淳于丹和太史慈交手,不到三個回合,就被太史慈殺死。將軍出去迎戰太史慈,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承受不起那樣的損失。這一次,我們避而不戰。”
高覽看向文丑的眼神中,有著濃濃的不相信。
“高覽,本將不是淳于丹那樣的廢物!”
文丑心中大怒,氣得直冒煙兒。
逢紀想開口勸說,卻被高覽瞪了眼,頓時,逢紀便不說話。
高覽語重心長的勸說道:“將軍嘴上說得厲害,我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呢?想當初,將軍和顏良一起攻打中山國,嘴上說得厲害,可顏良不也被王磊生擒了嗎?”
“你……”
文丑雙目噴火,眼中更閃過一抹殺意。
顏良的事情,是文丑心中的痛,沒想到高覽卻舊事重提。
該殺啊!
文丑握緊了雙拳,生怕自己忍不住出手。
高覽話鋒一轉,道:“將軍想出戰也不是不行,得立下軍令狀!”
“不就是軍令狀嗎?拿筆來!”
文丑大袖一拂,手中長刀哐的插在地上。不多時,士兵拿來了紙筆,文丑字跡潦草,很快立下了軍令狀,一把扔給高覽,轉身頭也不回的說道:“此次出戰,我若是敗給了太史慈,任由你處置!”
高覽看了軍令狀後,望著文丑離去的背影,笑眯眯的道:“這文丑看似魯莽,卻是一個有心計的人。軍令狀上,他只說失敗才被處置,對於沒能擊敗太史慈的情況卻隻字不提,有點小聰明。也罷,我也沒想處置他。”
逢紀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問道:“將軍剛才開口阻攔,意思是?”
高覽輕嘆,無奈的道:“文丑武藝冠絕冀州,在主公麾下沒有敵手,我擔心他輕敵,所以才以言語激將一番。文丑心中憤怒,想證明給我看,必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禦敵。即使不能取勝,也不可能敗給太史慈。”
逢紀稱讚道:“將軍用心良苦,逢紀佩服。主公派遣將軍擔任主將,果然是最正確的選擇。當初第一次攻打中山國的時候,若是將軍擔任主帥,恐怕也不會失敗,而王磊也早被擊殺。”
高覽自謙道:“軍師過獎,我不過是有一點自知之明而已。”
文丑策馬衝出營地,大吼道:“太史小兒,文丑在此,速速受死!”
伴隨著聲音,文丑直奔太史慈。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瞬間便已經交手。
馬背上的兩人你來我往,刀走霸道,槍走輕靈,各不相讓,打得難解難分。兩人交戰時,胯下的戰馬也互不相讓,相互撕咬,鬥得不亦樂乎。
兩馬分開,文丑長刀指向太史慈,喝道:“太史小兒,有幾分本領。”
太史慈哼聲道:“殺你足矣!”
同一時刻,兩人再一次策馬衝向對方,再一次交戰。交戰不到十個回合,文丑露出一招破綻,立即策馬拖刀撤退,太史慈緊隨其後,不讓文丑逃走。文丑一邊策馬拖刀後退,一邊注意太史慈追趕的距離,眼見距離拉近,他故意放緩了追擊的速度。
“喝!”
一聲大喝,倒拖在地上的長刀猛地掄起,文丑轉身就往後劈出。
刀勢猶如天河傾瀉,威勢無匹。
太史慈沉著應對,手中長槍化作點點寒芒,宛如夜空下的璀璨星空。
“叮!叮!叮!!”
兩人交手,卻是難分上下。
文丑手中長刀的不停,嘴中卻道:“你竟然能擋住!”
太史慈不屑道:“拖刀計而已,不值一提!”
一杆帶槍越來越急,猶如雨打芭蕉,而文丑手中的大刀舞動起來,卻是水潑不進,防守得滴水不漏。兩人交戰,各自計程車兵也吼叫著助威。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