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縣的主將為了爭奪先鋒而吵個不停,誰都想第一時間出兵拿下王磊。這一爭鬥,一天時間過去,還是沒有爭出個結果。沒等蔡謹帶兵出戰,僅僅隔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忽然有四千多兵馬抵達了王磊駐紮的軍營。
一晚上的功夫,王磊的兵力變成了上萬人。
這一下,雙方勢力拉平。
蔡謹心中那個恨啊,恨他自己沒有果斷的直接出擊,失去了大好的機會。對方實力相仿,蔡謹覺得取勝的機率對半分,而其餘平恩縣、館陶縣和清淵縣的主將也覺得王磊的實力增強,不願意出戰。四縣的主將又開始推卸責任,不願意作為先鋒。
這一爭論,又過了一天時間,最後還是沒有弄出個結果。如此一來,王磊軍隊抵達的第二天還是沒有出戰。
第三天一大早,又出現令蔡謹驚悚的事情。
這一早上,又有近五千士兵抵達元城縣,算下來,王磊的兵力多達一萬五千人。面對比自己更多的軍隊,蔡謹心中露怯,清淵縣、館陶縣和平恩縣的帶兵主將也膽怯,覺得這一戰懸乎。
說不定,是他們戰敗。
即使淳于瓊在旁邊勸說,各縣的主將就是不願意出兵。
蔡謹有心無力,即使他想出兵挽回局面,可他只有三千人馬,對方卻有一萬五千人,根本不敢出去。而且蔡謹也不願意犧牲自己計程車兵,所以各自休戰,繼續拖延時間。
越往後拖,事情越恐怖。
第四天早上,又出現了五千大軍,大張旗鼓的進入王磊的軍營。
蔡謹得了訊息,如遭雷擊,鮮血昏厥過去。
清淵縣、館陶縣和平恩縣的各縣主將聞言,瞬間石化,再也沒有半點迎戰的心思。他們的一萬人是拼湊起來的,很少上戰場,士兵也都缺乏訓練,戰鬥力不強。王磊能征善戰,麾下的兩萬軍隊兇戾殘忍,一交手,他們肯定是兵敗如山倒。
交手必敗!
這是各縣主將的心聲!
沒有了求戰的心思,各縣的主將只得閉門休戰。
陸續的,他們還得到訊息有軍隊趕來。
兩萬的數量,還在繼續往上飆升,這數字讓各縣的主將毫無戰鬥的心思。正是如此,蔡謹才把各縣的主將全部召集起來,一併請到大廳中議事。
蔡謹見眾人不說話,只得說道:“諸位,該怎麼辦?總得拿一個章程出來。”
平恩縣的主將喟然輕嘆,無奈的道:“事已至此,能怎麼辦啊?王磊不斷的增兵,擺明是要蓄積更多的力量,到時候再一鼓作氣拿下元城縣。”
蔡謹點點頭,看了眼淳于瓊。
清淵縣主將眼珠子一轉,接著道:“王磊背後有韓馥支援,實力強大啊!我得到訊息,韓馥把收藏的湛盧劍交給王磊,拜王磊為揚武將軍,讓王磊帶兵先斬後奏。王磊大權在握,背後還有整個冀州支援,他能夠源源不斷的調集兵力殺來,我們打不贏啊!”
蔡謹再點頭,又看了眼淳于瓊。
館陶縣的主將搖頭道:“這一戰,咱們失了先機。若是在王磊剛抵達時出城交戰,或許還有一戰的機會,現在出戰,晚了!”
“一群廢物,不思考怎麼打勝仗,卻只知道說喪氣話!”
忽然,不合群的聲音傳出。
說話的人,赫然是在元城縣養傷的淳于瓊。經過這些日子的修養,淳于瓊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已經能自由的行動。淳于瓊和在場的官員不一樣,各縣的官員心思不定,可淳于瓊是死忠袁紹的人,不允許畏戰的情況發生。
淳于瓊說話,蔡謹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蔡謹眼眸一眯,淡淡道:“淳于將軍,我們都不是帶兵打仗的人。若是治理一縣之地還可以,但若是去征戰沙場,力有未逮,能力不夠啊!”
淳于瓊吼道:“即使是不敵,也得迎戰!”
平恩縣的主將說道:“士兵在城中駐紮,不如由淳于將軍帶兵擔任先鋒?”
清淵縣主立即附和將道:“淳于將軍是袁公帳下的猛將,是袁公的左膀右臂。莫非,淳于將軍連帶兵出戰的勇氣都沒有嗎?”
館陶縣的主將也不是好鳥,激將道:“淳于將軍帶兵在鄴縣被王磊擊敗,難道不想一雪前恥嗎?我們要士兵有士兵,要武器有武器,要糧食有糧食,是男人,就帶兵去擊敗王磊。”
“戰就戰,我淳于瓊何懼之有!”
淳于瓊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噌的站起身,昂身而立。
各縣的主將露出喜色,連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