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可劉清唸書,又是一筆銀子,她可不想和送上門的銀子過不去。不過鄭悅這麼的討人厭,平時總是跟張蘭蘭對著幹,時不時來冷嘲熱諷落井下石一番,要是就這麼答應了鄭悅,鄭悅指不定還以為張蘭蘭稀罕她家的銀子,求著鄭悅給劉景活幹呢。
“哦,我家晦氣,怕做了傢俱衝撞你家的喜氣。”張蘭蘭眨巴眨巴眼,她可還記得當時她家失火了,鄭悅是怎麼來落井下石冷嘲熱諷的。
鄭悅被張蘭蘭一句話噎的直翻白眼,梗著脖子梗的滿臉通紅。見張蘭蘭如此難說話,鄭悅把主意往劉景身上打,討好笑道:“劉大哥,這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劉大哥的手藝好,人品好,心腸熱。你瞧咱們都鄉里鄉親的,這不我家有活就頭一個想著劉大哥麼?你說這銀子給誰賺不是給,不如給咱們村的鄉親,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
劉景雖然不知道妻子和鄭悅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劉景壓根不買鄭悅的賬,任憑鄭悅將自己誇的天花亂墜,劉景只一句話:“我聽我媳婦的。”就將鄭悅堵的死死的。
瞧見劉景這麼給面子的力挺自己,張蘭蘭心裡不由的有點小得意。
劉木匠都發話了,說聽他媳婦的,鄭悅知道到底還是得過張蘭蘭這一關,硬著頭皮舔著臉道:“蘭嫂子,我當時說著玩呢,你別當真。若是妹子說話沒把門的惹的嫂子不高興,妹子給您賠個不是。”
張蘭蘭哼了一聲,道:“喲,這我可擔待不起。不過要給你家做傢俱可以,可要先去去我家的晦氣,省的往後你家有什麼倒黴事,都賴到我家頭上。”
鄭悅一聽張蘭蘭鬆了口,忙道:“都好說,都聽嫂子的。”
張蘭蘭瞧著鄭悅這憋著火卻還要討好自己的樣兒,就覺得好笑,道:“回頭我得去廟裡拜拜,捐個香火錢。這錢你就加在工錢裡,不多,就五百文。回頭你把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