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事情,咱家可擔不起這責任。”
經他這一提點,月恆恍然大悟。
“這,皇上,他在……”猛的一拍大腿,懊惱道:“嚇,看我這記憶,連今日為什麼出去的都忘了,多謝公公提點。”伸長脖子往房中瞅了一眼,邊拍著江玄肩膀道:“改日請你吃飯啊!”
江玄拂開他搭在肩上的手,一臉嫌棄,“月大人,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這皇上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出來。”
“啊?哦。好好好。”月恆瞭然,這時他才發現,平日裡睡在百里玉衍床上的少白,此時蜷縮在門口,即使眯著眼睛都掩飾不住的哀怨。
這可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連這幾年來不離不棄的少白都被無情拋棄了!
“那我回去了,明一早再來。”月恆痛快的對著江玄拱手,“告辭!”
“月大人慢走。”
月恒大跨步離開,江玄搖搖頭,嘆了口氣。
前些日子皇上不顧自己安危,不聽朝中眾臣勸阻,隻身前往北宮,難道就是為了這位北宮姑娘?果然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可為什麼他有種君王不早朝的擔憂?
此時的寢殿內,紅綃暖帳,一室旖旎。
北宮雪窩在百里玉衍懷中,柔聲細語的求饒。
冊封典禮前,他雖然情到濃處,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幫她沐浴更衣,一直看著她化好妝容。可是儀式結束從午宴後回到寢殿後,他就化身餓狼,一直沒停下來,變著法力的折騰她。
現在,她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在抗議,再繼續下去,她就要散架了!
“相公,行行好,饒了我吧。”
“細水長流,來日方長,下次再繼續好不好?”
“求你了,放過我吧。”
“啊……你輕點!”
好話說盡,偏偏那人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侵襲,她只覺得四肢無力,本能的抱著他的腰身。他膚質很好,細膩的觸感曾一度讓她愛不釋手。
不經意間碰到他後背上,一處堅硬的凸起。
她心中納悶,五指來回在那裡撫摸。
“怎麼了?”他伏在她耳邊問,粗重的呼吸讓她有點兒面紅耳赤,“沒,就是覺得……嗯,你背上,怎麼會有傷?”
他不語,只是動作停了下來,抓過她纖細的小手,攤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掌心碰到的那裡,赫然是一處更加清晰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