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打草驚蛇,千夙聽到風吹草動藏起來,或者是再從其它地方逃脫,我們就白等了。”
方德聞言不吱聲了,只等著千夙出現。
半個時辰後,程小野已經出了宮門,千夙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進了景華門。
“弓箭手準備”紀灃小聲道。
隱藏在高牆之下的弓箭手立刻拉開弓弦,進入個作戰狀態中。只等頭領一聲令下,便百箭齊發。
紀灃眸光遠遠的落在城門之上。
“關城門”
千夙走到正中央時,忽然聽到一聲厲喝,幾名守門衛兵聽到命令,立刻行動起來,將景華門兩側的大門被關了個嚴嚴實實。
緊接著,城樓上傳來弓弦拉動的聲音。
千夙勾唇一笑,果然。
景華門上方,原本空蕩蕩的城樓之上,無數弓箭手站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箭頭正對著他一人。
“皇甫景還真是卸磨殺驢啊,千某剛出錢出力給他賑了災,他就用這種方式謝我麼”千夙聲音不高,風雲不變於色的姿態卻如平地驚雷,讓樓臺之上的紀灃為之一震。
“千夙,你目無君王,此也是你咎由自取,認命罷。”
“目無君王呵,他皇甫景是你們東祁的皇帝,又不是我千夙的皇帝,讓我敬他”千夙眸光一旋,將將的落在的紀灃身上,“他配麼”
紀灃又是一驚,不經意的握緊了腰間佩劍,“放肆,天下之大,若非王土,你食在東祁,居於東祁,便是東祁子民,不敬天子便是大逆不道,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抱歉,千某向來不知何為束手就擒,不如紀大統領下來,教教千某如何”
“大膽”紀灃猛的撥出佩劍,直指千夙,“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不束手就擒,我便讓弓箭手放箭了,到時你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承蒙提醒,千某此生,還從未後悔過。”想放箭,來吧
“放箭”
紀灃一聲令下,弓箭狂風瀑雨般襲來,弓箭手一支接著一支,密密麻麻的箭雨遮住了眼睛,根本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形。
千夙閉上眼睛,聽著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倏的,他身子一旋轉,騰空而起。披風飛揚,掃開了飛來的箭羽。弓箭手們見他要逃,搭箭拉弓,再次對準他的身影一陣射擊。
一時間,景華門內萬箭齊飛。
不知何時,千夙手中多了一柄軟劍,身影轉動劍鋒起舞,所到之處弓箭被打得七零八落,兵刃碰撞的聲音狂亂的響起。
千夙眸光一戾,踏著紛亂的箭羽,直奔城樓之上的紀灃而來。
紀灃手中佩劍還未來得及舉起來,千夙的劍已指到他的喉嚨口。
“紀大統領,看來要辛苦你陪千某去一趟御書房了。”若是今日皇甫景沒有埋伏他,他來護了程小野周全,賑災一事也就過去了,可偏偏那個沒眼色的皇甫景不肯讓他平平靜靜的離開。
如此,便怪不得他了。
紀灃一頭冷汗,望著半尺開放的千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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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的身手,快的令人咋舌。
紀灃握緊了手中的劍,他的對面,數千弓箭手正指著千夙的後背,若是他一個命令,也許他們就能將千夙射成刺蝟。
前提是,弓箭手的箭,要比千夙手中的劍更快。
千夙看出紀灃的心思,不以為然的笑了,“紀大統領要試,便下令讓他們射擊,看是他們的弓箭快,還是千某手中這杯劍更快一些。當然,代價麼,可能就是你紀大統領這條性命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方德見狀在旁邊直打眼色,“皇上的意思只是請千莊主多留片刻,何必舞刀弄槍如此大動干戈呢?您說是吧,千莊主?”
“哦,聽公公所言,是說這上千的弓箭手,是來邀千某去金鑾殿吃飯的麼?如此,東祁皇的待客之道,還真是標新立異了些。”
方德一聽,擦了擦汗不吱聲了。
千夙嗤笑一聲,手腕一旋,倏的收了劍。動作之快,紀灃甚至沒看到他是如何將劍收起的,又將劍收到了哪裡。此時,他後尚有上千弓箭手,竟然毫無畏懼的收了劍,只能說,他絲毫不將這些弓箭手放在眼中。若是他此時下令,恐怕箭未到,他就已經見閻王了吧。
想到這裡,紀灃被千夙詭異的身手驚出一身冷汗。
“紀大統領,還沒想好麼?”千夙示意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