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如歌好笑的看著她的神情,然後輕輕說道:“念念可以偷聽。”
頓時,唐念念的雙眼便晶亮無比,那臉上浮現的笑容,讓孤如歌不由的受到感染,嘴角溺出的笑意又深了一分。
木門輕啟。
當孤如歌推門走出,看靜站在原地等候著的司陵孤鴻,輕笑搖頭。她這個孩子,說不知世事呢,卻將一切看得別任何人都剔透,說單純無害呢,殺起人來還無手軟,似乎割破的不過是一片空氣。可是偏偏,他又這麼實在。說是讓他等候,他就原地靜站不動的等候著。讓他不聽,他便真的封閉耳力不去聽。
說起來,正在屋子裡的那位,這一點也如此相像呢。
孤如歌輕輕關上木門,再轉身緩緩走到院子枯樹下的石椅上坐下,對他微笑道:“鴻兒,過來坐。”
司陵孤鴻只是一步,人就到了枯樹下,只是還未坐下,已出聲道:“念念?”
孤如歌哭笑不得,看來如今在她這個兒子心中,唯有那個女子最重了吧。“她正在屋子內等候著,你若想早些見到她,便坐下與娘好好說說話。”
司陵孤鴻俯身坐下。
孤如歌柔和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一會後笑出聲來道:“鴻兒真的變了,長大了,也會笑了。與娘說說,你和念念是怎麼回事?就你那般的性子,到底是如何追求她的?”
司陵孤鴻眼眸輕漾,無聲。
孤如歌道:“莫非是念念追求你的不成?”
以鴻兒這般的容姿,這也並非沒有可能。
一陣沉默下,司陵孤鴻終於輕啟口,道:“對她好。”
“恩?”孤如歌道:“如何個好法?”
司陵孤鴻未答。
孤如歌卻突然想起他孩童時對寵獸的好,一時臉色微變,問道:“該不會,親自給她穿衣、梳洗、餵食、從不離身?”
她能想到這些實在是太過了解司陵孤鴻的性子,他的性子從兒時就沒有變化過,他除了知曉這些是對人好之外,怕再也不會別的好法了。
只見司陵孤鴻微微抬眸,那副模樣讓孤如歌知曉,只怕是真的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