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你去外面偷漢子,被人給逮著了,然後就被打成這樣了。”
唐籽知道韓盈盈嘴裡說不出來什麼好話,可是這個……這個……都哪跟哪啊?太過分了吧!唐籽簡直欲哭無淚。唐籽怒道:“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請出去吧!”
“呵呵呵……”耳畔傳來了韓盈盈爽朗的笑聲,唐籽愈發心頭不爽,怒目橫視。
韓盈盈突然注意到屋裡的兩個丫鬟,打量了她們一番,問道:“這兩個丫鬟好面生啊!是新來的嗎?”
一丫鬟道:“韓小姐,我們是陸玠陸大人派來的,專門照看唐籽小姐。”
韓盈盈臉上的笑容頓時退去,“哦!原來是陸大哥派來的啊!”語氣是濃濃的不悅,臉上是佯裝的鎮定。
兩個丫鬟並不瞭解韓盈盈的性子,一個笑著說道:“是啊!陸大人對唐小姐可好了,怕韓家的人照顧不周,就派我們過來了。”
唐籽聽了這話,不由抹了一把冷汗,慘了,這個韓盈盈又要發飆了。
果不其然,韓盈盈走到了兩個丫鬟面前,傲慢無禮地吩咐道:“家裡的茅廁不乾淨,你們兩個去擦擦吧!”這兩個丫鬟聽了,面面相覷了一番,不知所措。
唐籽兩眼朝天翻了翻,懶懶道:“我說韓大小姐啊!她們是陸玠派來照顧我的,不是你府上的丫鬟,你無權命令她們。”
韓盈盈一手叉腰,雙目含怒,怒道:“你們住在這府上,就是我府上的下人。去不去?”
這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感覺到為難。氣氛變得異常,空氣沉默半晌。唐籽感覺到很不悅,這個韓盈盈真是夠了。
第十八章
“喲!這是怎麼了?”秦氏聽聞唐籽受了傷,便趕過來探望,一進門就發覺氣氛不對勁,很是驚詫。
唐籽道:“夫人,您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這兩個丫鬟是陸玠派過來照顧我的,韓盈盈卻命令她們去擦茅房。您說,她過分嗎?”
秦氏瞟了韓盈盈一眼,目光充斥著濃濃的不悅,斥責道:“盈盈啊!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知禮數?”韓盈盈雖然很不服氣,但是在這個嫡母面前,她還是懂點禮數的,知道要尊敬嫡母,便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
秦氏衝著她揮了揮手,道:“下去吧!”
“是。”韓盈盈看向唐籽,怒瞪了她一眼,然後氣沖沖地出去了。唐籽呼了一口氣,這個瘟神總算是走了啊!秦氏看向了唐籽,在一旁坐了下來,“唐籽啊!我來看看你。老太太身子不好,就讓我代替她來問候你一聲。聽聞你跟劉嫂家的男人打鬥,果有其事?”
唐籽點點頭,表示承認。秦氏嘆了口氣,又開始絮絮叨叨了,“你說說你,你一個姑娘家,這麼喜歡多管閒事,這這這……哎呀!唐籽啊!你就讓我們省省心好不好啊?你一個姑娘家,天天往外跑,還闖禍,你說說你,這以後誰還敢要你啊?……”
“哎哎哎!夫人啊!我受了那麼重的傷,需要好好休息,您別絮絮叨叨的了。”
秦氏聞言,也就只好作罷,不再數落她了,“那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秦氏走了,唐籽感覺耳畔安靜了好多,心情也舒暢了些。可是沒過多久,又有人來造訪她了,此人便是劉嫂。劉嫂是哭哭啼啼跑進來的,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阿籽啊!”
“怎麼了?”唐籽盯著劉嫂,心頭浮起了濃濃的不安,“劉嫂,出了什麼事啊?您慢慢說,別哭啊!”
劉嫂一臉悲傷道:“阿籽啊,你知道嗎?我家夫君……我家夫君……哎呀!我家夫君要被髮配邊疆充軍了。嗚嗚嗚嗚……阿籽啊!邊疆那些蠻荒之地,去了就是受苦啊!那種氣候,那種糧食,讓人怎麼活啊?”
唐籽總算是聽明白了,劉全獲罪,要被髮配邊疆充軍了,這個好啊!劉全上輩子將劉嫂給活活打死了,這輩子發配邊疆,那劉嫂就能倖免於難了。
“劉嫂,您別哭啊!我倒以為,這不是壞事。”
劉嫂一聽這話,就惱怒了,“阿籽,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這不是壞事?劉全去了邊疆,讓我怎麼活啊?”
“您怎麼不能活了?反正那個男人好逸惡勞,只會拖累你。他去了邊疆,您可以少養一張嘴啊!”唐籽很欣喜地說道。
可是劉嫂卻不這麼想,“阿籽啊,我不想讓我家男人去邊疆,你幫幫我,去求求你那個姓陸的朋友吧!他是個當官的,手上有權,你去勸勸他,說不定他能幫幫我。”
唐籽心裡是巴不得劉全去邊疆呢!於是搖搖頭道:“劉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