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墨蹭過來,“我說我要找娘治病,見不到你我會犯病的——”
婉之摸摸他的頭笑笑,“是嗎?”這半年皇帝從未止過君墨來找她,甚至對他們三個之間錯綜的關係編了謊話,君墨畢竟是個六歲的孩子,好糊弄。
但婉之明白,皇帝那樣的人,他做事不可能沒有目的,早就想到應該和寧太妃給她喝的東西有關,他們都說,離蘇家的人遠些,可是已經半年了——她身體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當然更沒有和君離央提起。
君臨風見嫂子和君墨玩兒母子溫情重聚,完全沒有向三哥求情的意思,便自己蹭過去,偷偷道,“三哥,你走的時候告訴我嫂子醒來要想盡一切辦法纏住她,現在你一點兒也不配合,下次我可不幫你,”
君離央蹙眉看向君臨風,這兩個孩字跟著婉之都混成什麼樣了,從小視他如父的君臨風日如今威脅他,六歲的君墨會賭博!
君臨風忙退到婉之那裡,於是君離央就看見君墨和君臨風四隻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他,“三哥,三缺一——”
雖然婉之將那絲笑謔遮入眼底,君離央還是捕捉到了,拿他開心,斂了衣襟坐了下來,淡淡道,“首先,本王沒銀子,其次,本王不會。”
君臨風大笑,“拜託,三哥,你不要把這麼可憐尷尬的情況說的那麼淡定好不好。”
君墨把一打把銀票扔到君離央面前,“呶,三叔,墨兒給你銀子。”又把婉之拉過來,“娘,你來教三叔。”
於是在王府的蘭苑,沒有外人知曉的境況下,破天荒的那裡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麻將。
一個時辰後,君臨風瞅著可憐的銀票,試探的問一直淡靜如水的君離央,“三哥,你發誓,你之前你真的不會?”
君離央低眉淡然道,“還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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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叫這麼溫柔
君墨也不幹了,“三叔,你肯定玩兒過!”
當他離王是幹什麼吃的,沒事玩兒麻將,有空玩兒?有心思?君離央抬眼望向婉之,罪魁禍首應該明白他為什麼玩兒。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