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確實有了太大的變化,所以奴婢覺得王爺以後定然會寵愛您的,您又何必惹他生氣……”自找苦吃呢?
銅鏡中映出素顏皎皎,淡漠無痕,卻不可方物。
“何況,王妃,您要真的讓王爺休了您,那蘇家,老爺還有少爺……”
“他們會怎樣?”婉之突然回過神而來。
“他們……”小丫頭兒知道自己今天話是多了,還是跪在了地上,“杏子是您的陪嫁丫頭,也就不要這張嘴了,人人皆知,蘇家為首富,當年那場聯姻是朝廷拉攏蘇家,若是這姻親斷了,朝廷又怎會容忍……”
婉之伸手扶起杏子,唇邊似是一笑,這個她明白,權術,霸業,她不是不懂。蘇家,跟她有關係嗎?可是蘇陵,什麼時候他成了她想要保護的人。
☆、揍側妃!!!
婉之伸手扶起杏子,唇邊似是一笑,這個她明白,權術,霸業,她不是不懂。蘇家,跟她有關係嗎?可是蘇陵,什麼時候他成了她想要保護的人。
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是她的命嗎?熟睡的小白狐發出嗚嗚的痛楚聲,婉之眸光一厲,騰地站起來,宿命先放一邊,她還沒找那個人算賬。
在杏子的呼喚中,婉之推門而出,直奔夏暖思閨房,屏風後的夏暖思正在□□享受丫鬟按摩,吃著葡萄,“這個蘇婉之真是個瘋子,給王府丟盡了人,竟然脫衣服爬樹……”
“嗚……”眼前素影一晃,已被人拎起來,一顆葡萄卡在嗓子裡,卡的夏暖思面色紅白交錯的閃爍。
但是婉之可沒憐香惜玉的那個心情,使勁兒揪著夏暖思的領子,對著身旁打滾兒的丫鬟冷道,“滾!”
夏暖思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又迎上冰絲雪刃般的眸光,直嚇得哆嗦,“你……蘇婉之你瘋了……”
婉之五指扣在她的纖細的頸子上,眸光中寒芒如針刺入夏暖思眸光,“為什麼傷害小白狐?”
夏暖思語不成聲,“它撕壞我……我衣服……”
婉之聞言怒極,揚手就是兩個耳光,那纖細的手打在臉上竟如刀割一般,夏暖思雙頰立刻浮腫起來。
夏暖思哪裡受的這種欺侮,淚水瞬間而下,哽咽不出聲,“王——爺,救——命……”
婉之眸光驚鴻瞥過案上茶壺,拎起來就倒在夏暖思臉上,一字一頓道,“莫說它撕了你的衣服,即便以後它撕了你,你再給我動它一下試試!”
夏暖思神情呆滯的說不出一個字,頸子間窒息的力度令她近乎昏死過去,朦朧中聽見淡淡的聲音,卻帶著致命的威脅,“這次放過你,你若再傷它,它身上有多少傷,我便在你臉上劃多少口子。”
婉之將半死不活的夏暖思甩到□□,眉目清寒的走出了夏暖思的閨房,閨房內的丫頭膽戰心驚的把這一幕直記了一輩子。
書房內的君離央聽著管家詳細的彙報,淡淡道,“真的走了?”
“恩,王妃走了。”管家老老實實交待。
這事兒可不能鬧到兵部侍郎那裡去,君離央品了口茶,起身便往外走,“給夏妃準備傷藥。”
管家應了是,心裡便打小鼓,這王爺,來回報王妃去大鬧時,他不管夏妃死活,飲茶飲得那叫一個自在,戰火熄了,他去幹什麼,不過這夏妃平時也不把下人當人看,他們心中並無絲毫同情。
據說,那天丫鬟們從沒見過王爺對夏妃這般疼愛憐惜,任其哭鬧,又是哄,又是寵的,而且王爺憤怒揚言,一定會嚴厲懲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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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雲婆娑,月輝悠然。
蘭苑內,一身緩帶輕衫的君離央徘徊在花間,伸手摺了花枝低頭嗅下去,白天之事令他怒,又令他有絲悔,她任性,讓她好了,為什麼說出只是一紙休書而已。
一年多來,他還從未在晚間踏足過蘭苑,也許他真的負了她,新婚一年,從洞房花燭夜便開始冷落。
難道讓他低頭,這似乎……一瓣零落,不太可能。
☆、怎麼會休了你,怎麼捨得休了你
難道讓他低頭,這似乎……一瓣零落,不太可能。
那麼他一腳踹門進去,質問他為何把夏暖思弄成那個樣子,可是他不想他們每次見面都以質問開始,然後不歡而散,再一瓣零落。
難道冷著臉進去瀟灑的告訴她,蘇婉之,本王又要納妃了,還是丞相之女,可是……想起那日她那不卑不亢的蒼涼:為什麼有別的女人,這個……枝上又一瓣飄零輾轉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