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跟別人跑了。”
木香笑著摸了摸虎子的刺兒頭,想起身後還站著一堆人呢,正要介紹,可是一回頭,哪還有人。
原來,就在她跟大梅相擁,喜極而泣時,赫連晟抱著孩子,帶著兩位老人,進了屋子。
唯獨喜鵲跟陳媽,還有元瞳,站在原地。
喜鵲不用她介紹,知道眼前這個憨直的農家婦人是主子的舊識,趕忙熱情的自我介紹,“我叫喜鵲,這位是陳媽,還有這位帥小哥,他叫元瞳,我們都是襄王府的人,也是夫人的家僕。”
她這麼一說,大梅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小時的玩伴,已不是當初的小村姑,她成了襄王妃,跟從前的木香都不一樣了。
大梅有些侷促的笑了,“那快進去吧,響午都到我家吃去。”
“你家蓋了新房吧,剛才從後面來的時候,看見你家後院了,蓋的不小呢!”
“也沒有多大,公公去世了,婆婆也很樂意把舊房子拆了,重新再蓋大些,院子也擴大了,孩子長大些,也能有地方玩耍,”大梅謙卑的介紹道。
木香笑道:“這很好啊,咱們掙錢,不就為了把日子過好嘛,你肚裡這一胎,啥時候生?”
“還有五個月,剛才進去的兩個小娃,是你的嗎?你生了雙胞胎?”
提到兒子,木香眼裡滿滿都是屬於母愛的光芒,“嗯,雙胞胎,本來以為是女兒,結果一落地,竟是男孩,可把我氣的半死。”
大梅笑著瞪她,“頭一胎就是兩個兒子,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生氣呢!瞧瞧你這人,分明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是讓金菊聽到你這話,非得氣瘋了不可。”
兩人邊說邊往院裡走,說的話多了,大梅又把身份的問題拋到腦後,不是她心大,實在是她沒怎麼見過這等場面。
在她看來,木香除了穿的比以前好了,其他的,倒是一點都沒變。
陳媽跟喜鵲也沒攔著,主子早說過,到了這裡,身份不重要,所以她們也很識趣。
進了院子之後,兩人趕緊去收拾屋子了。
同時,也很好奇的打量起這間不大的院子。
王喜先一步,陪著兩位老爺子。木香現在顧不上他們,連王阿婆都沒能擠進來,她聽大梅說起金菊,聽這意思,金菊生了女兒?
她記得,金菊嫁的男人,在鎮上開了間鋪子。叫什麼方有才的,是個迂腐,古板的年輕人。
“金菊過的不好嗎?生個女娃有什麼不了起,大不了以後再生就是,又不是隻能生這一胎!”
“你不知道,”大梅一邊跟她說話,一邊找著那兩位小世子,院裡沒找見,肯定是進屋去了,她也不好跟進去,於是就跟木香說起了金菊,“她是還能再生,可是她婆婆說,每一胎不是兒子,是件晦氣的事,他們家祖上都有這個傳統,重男輕女,現在方有才的生意比從前做的大了,她婆婆也不讓她管店裡的生意,就讓她專心在家庭懷孩子,每天大門都不讓出。”
“啊?還有這樣的事,金菊也能受得了?”木香想起金菊活潑俏麗的臉蛋,實在很難相像,這樣的一個年輕女娃,被關在家裡,是個什麼情況。
大梅嘆氣,“受不了又怎麼樣,在鄉下,都是這樣,頭一胎不生男娃,婆家庭肯定會我不高興,算了,不說她了,木朗跟彩雲咋沒回來,聽說她跟劉二蛋成親了,木香,你可厲害,竟把劉二蛋管的服服貼貼,還幹出那樣大的事業,他現在要是回來,我肯定認不出了。”
“木朗跟彩雲都要上學堂,劉二蛋也是,他現在改名叫劉晨,他是很刻苦的男娃,也很懂事,是個可造之才,你們現在的日子也過的不錯,也不枉我當初把作坊交給你們管,”木香說的是真心話。當初她離開,作坊也帶不走,交給他們,後來的收益其實都是他們的功勞。
“我們村現在的日子的確好過了不少,我哥還組建了個工程隊,香腸淡季的時候,他跟王喜一塊出去跑生意,幫你修房子,蓋房子,我們家的房子,就是他倆弄起來的,哦,對了,我哥娶媳婦了,我嫂子也剛生了娃,還在坐月子呢!”
木香感嘆萬千,“我走了一年,你們都有變化。”
這時,糖糖跟小葫蘆從屋裡跑出來,“娘……娘……”
大梅睜大了眼睛,“呀,這個小世子長的可真好看,不像我家的,又黑又壯,瞧這小模樣,粉嫩粉嫩,跟個女娃娃似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糖糖無所謂,小葫蘆可是不高興了,跑了一半,又不走了,小糖糖邁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