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木香臉兒一紅,在他懷裡轉了個圈,背對著他,咬著唇,似羞,似嗔怒。
赫連晟索性就從後面攬住她,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間,“嗯,你是沒有,那也不知是誰掀了……”
“別亂說,”木香突然轉過身,用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赫連晟拿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不逗你了,拿上魚杆,帶你去江上釣魚。”
“釣魚,有什麼新鮮的玩法嗎?”
釣魚這個事,她並不陌生,幾次在江上做船,赫連晟都會帶她釣魚。
大多時候,是他釣,而她在旁邊看著。
赫連晟神秘一笑,伸手攬住她的腰,帶進自己懷裡,腳下微點,飛身而起,掠過船邊。
為了要方便釣魚,魚竿都是擺在船沿邊上,方便取用。
魚竿上還掛著個小袋子,魚餌就放在袋子裡。
赫連晟飛掠過去,抓起一根魚竿,腳下突然發力,踢中船沿邊的一塊木板。
那木板受到來自他的巨大撞擊,被撞飛了出去,落在幾十米遠的水中。
赫連晟抱著木香,緊追闃木板而去,中途不換氣,不落腳,一直到逼近那塊木板,落下之後,連粗氣都沒有喘。
木香又是唏噓,又是崇拜,羨慕的雙眼放光,她家相公實在是忒厲害了,這等輕功,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水上飄啊!
赫連晟將她臉上的傾慕悉數收納,長臂甩動魚竿,“站在江中釣魚,願者上鉤!”
他這麼一說,木香才發現,他沒穿上魚餌,這可怎麼釣魚,難道真像他說的,願者上勾嗎?
“這江裡的魚,狡猾著呢,你不穿魚餌,它們怎麼會咬鉤!”
赫連晟低下頭,在她臉頰邊親了親,邪魅一笑,“不是說了嗎?願得上勾,如果它們不願意,那就只能來硬的!”
“什麼來硬的?”木香不明白了,什麼叫來硬的?
可這時,赫連晟已經不理她了,專注的盯著魚餌,連眼珠子都不曾轉動。
木香原本一直是抱著他的,可釣魚是個慢活,總這樣抱著怪難受的,於是她就想動一動。
不動還好,這一動,可不得了,她這才發現,原來他踢起的木板,竟然只有一平米大小,他抱著自己站著剛好,如果她鬆開抱著赫連晟的腰,浮板立馬就不穩當了。
小小的浮板一晃,木香嚇的又趕緊將他抱緊。
雖然她也會游泳,可是生過孩子之後,體質畏寒。加之,此刻又是站在滾滾的河水之中。
他們行經的這一段河灘,水流湍急,河水中泛起的浪花,都快打到她的腳面了。
這樣一看,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往後面的大船一看,才恍然大悟。
原來讓她覺得不對勁的,是他們踩著的這塊浮板,居然沒有順著水流飄走,而是險險的被阻在河浪之中。
剛開始她也沒注意,直到這會,水流大了,這才看見,原來是有條繩子連線著船 與木板。
這人……到底是啥時候想起來的。
她在赫連晟懷裡動來動去,一會兒放開摟著她的腰,一會又摟緊,因為木板太狹窄了,她不得不緊挨著赫連晟。
這樣的動靜,終於引來赫連晟的注意,他低下頭,眸光深深,“香兒,莫要亂動,直的想動,晚上即可。”
木香被他的話逗的哭笑不得,白他一眼,道:“想的美,這兩天,糖糖跟小葫蘆,睡的不好,晚上我得照顧他們,還有好幾天的水路,夜裡溼氣又重,可不能讓孩子生病了。”
說到孩子,赫連晟也收斂的心神,繼續盯著自己的浮標,“晚上他們睡覺的被子,還有要穿的衣服,都得要烘烤除掉溼氣,另外,睡覺的時候,不要開窗子,知道了嗎?”
木香重新摟住他的腰,掌上的肌肉紋理堅實硬朗,聽著他的叮囑,只覺得從心到外都是暖的,“知道啦,只不過今晚你可能要去別的廂房睡,我看那床挺小的。”
“床小?怎麼可能!”赫連晟完全是懷疑的語氣,因為這船上所有的佈置,都是他指定的,特別是他倆的主廂房,選了船上最大的一個。
木香嘟嘴,“怎麼可不能,再大的床,也不夠咱們四個人睡,光是他倆就得佔大半張呢!”
孩子睡覺喜歡翻來翻去,在府裡時,他倆有自己的小床,就擱在他們的床邊,夜裡起來時,可以方便檢視。
現在在船上,需要睡在一起,她又怕壓著孩子,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