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才鬆懈下來。
吳青也知道他在門後,“是我們,快把門開啟,唐少爺凍壞了。”
“爺……爺恨你們……”唐墨會武功,也有身手,但跟赫連晟那個瘋子的暗衛比起來,他的身手不會上一提,也就沒法跟他們一樣,大冬天的在水裡游泳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木香自然也聽見了,“把他攙進來,先把他烤乾了,等下我弄些吃的,給你們驅驅寒氣。”
她身上的裡衣,已經烤的差不多了,可以去收拾那幾條魚。
老七站起來,“魚我去收拾,很快就回來。”他只是脫掉了外衣,在火上烤著,說完就扛著自己的劍出門去了。
吳青跟老六扶著唐墨坐到火堆旁,將他身上的外衣除了,只穿一身白色裡衣。
老六拖了一張木板鋪在地上,又弄了些稻草,把唐墨擱在上面,靠近火,給他暖暖身子。
唐墨凍的很了,挨著火也感覺不到溫暖,就一個字,冷!冷到麻木。
老七很快就回來了,魚還是串在劍上,但是已經刮洗乾淨。
另外,他還拎了一罈子酒回來,“附近有個酒窖,我順手拿的。”
吳青道:“倒些拿進去,給主子。”
老七點頭,正要找東西倒酒呢!
木香穿著兩件衣服出來了,“不必找東西倒了,出門在外,哪有那麼多的講究。”
她抓到酒罈,離了嘴巴一指的距離,仰頭便喝下一大口,覺著不夠,又來了一大口,才把酒罈子還給他。
最近,她剛發現的,酒量還不錯,按現代的說法,一斤下肚沒有問題。這裡的酒普遍度數不高,頂多二三十度的低度酒,喝不醉人。
老七接著過酒,也是離著嘴巴,喝了兩口,便傳給下一個。
喝了酒,身子便暖和多了,“我去給你們烤魚,你們也趕緊把衣服烘乾,給唐墨多慣些酒,灌醉了也行!”
她說話的時候,酒壺正好傳到唐墨跟前。
“爺自己喝,不用你們灌,”唐墨迷糊的爬起來,抓了酒壺對著嘴巴喝的,直把酒罈子舉了個底朝天,才扔掉。
木香回到自己的那堆柴火跟前,找了些乾淨的樹枝,把魚串起來,又搭了個架子烤魚。
她隨身帶著的包袱,也溼透了。不過裡面的調料,是用油紙包的,沒有打溼。
不用吝嗇,她把所有的辣椒,都撒到了魚上,嗆人的辣味,辣的她眼睛都睜不開。
除了辣椒,花椒跟鹽巴,也是必不可少,最後,等烤的差不多了,再撒些籽然粉,便大功告成。
烤魚的香味很快就溢滿了小屋,辣味刺激著眾人的唾液分泌。
吳青忽然轉頭問唐墨,“唐爺現在還敢笑話她揹著的包袱嗎?有膽子你再笑一次,看她會怎麼對你。”吳青說這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唐墨喝的有點暈,但也沒到醉酒的地步,聽見吳青的話,先是愣了下,接著,本反駁的,可是聞見傳過來的麻辣香味,反駁的話,滾到嘴邊,又被他給嚥了回去。
“爺說過什麼?爺不記得了,哎呀,爺現在頭疼,不想跟你說話,閃一邊去!”
沒人理他……
老七想了下,把木香給自己起別稱的事,跟吳青說了。
吳青點了下頭,“行,咱們別給主子找麻煩,出去之後蒙面行事。”
“魚好了,每人過來拿一個,”木香在另一邊喊道。
吳青起身拿起仍舊溼著的衣服,穿上身,去了裡面,拿了四條魚,給每人分了一條,給唐墨挑了個最大的。
人家畢竟是皇子,再沒有區別,還是得有區別的。
幾人看著紅通通的魚肉,都知道這玩意肯定爆辣,吃完了,說不定嘴巴都能辣腫了。
吳青也有些冷汗直冒,“吃吧,吃完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他率先咬了一口,差點就吐出來了。
天哪!這味道真不敢恭維,又麻又辣,只一口,嘴巴就麻透了。
其他三人都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反應。
吳青使勁抿了下嘴,連魚刺一併嚼碎,吞嚥下去。
因為他不能張嘴,一張嘴就得吐出來。
三人見他吃了,這才敢開吃。
可是……
“咳咳……天哪,太辣了……”唐墨第一個叫出來,不過很快的,他的舌頭就麻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老七跟老六也憋著氣,臉紅的跟染了色一樣。但他倆沒像唐墨那般沒品,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