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以為是誰一大早的吵吵不停,驚了小主子睡覺,原來是木二小姐,要不是聽著聲音像,我還真不敢認,嘖嘖,你可真夠衰的,惹了那個女魔頭,你是真傻呢,還是真傻?”
木月嵐被他氣的只差沒吐血了,“你才傻,是我惹她的嗎?分明是她蠻橫不講理,報私仇來了,心眼那麼小,看上她的男人真是瞎了眼!”
大飛樂了,“這話你當著面咋不敢罵她?要不我帶著你,當面去罵?”他手一抬,木月嵐像塊破抹布似的,被丟了出去。
大飛抱著雙臂,岔開雙腿站著,居高臨下的看她,“她知道你肯定不會好好幹活,所以派我來這裡看著你,快去幹吧,幹完了才有飯吃,否則就餓著吧,她說了,餓上一頓兩頓,也不會把你餓死!”
愚蠢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斗的對像是誰,就敢下手。下手也就算了,幹完了,您倒是趕緊躲啊!
又不躲,活該被主子抓來虐待!
大飛反正是早一步吃飽了飯,木香他們才剛去前廳用早飯,所以便派他過來看著木月嵐。
用過早飯,他們就得去莊上,至於木月嵐嘛,有喜鵲已及府裡的侍衛看著,她也整不出亂子來。
小五這時從他後面竄出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當初不是挺牛的嗎?吃飯包下一整間酒樓,買衣服包下整家店,對路上的乞丐,直言侮辱,還問人家怎麼不去死……”
“還有這樣的事?”大飛聽著聽著,來了興致。
他有興致,木月嵐可半點都沒有,隨著小五講的越來越多,她的臉色也越來越慘白。
“你閉上嘴,不要說了,我去幹活!”她慌亂的爬起來,不敢抬頭看大飛跟小五。
不是怕真相被揭穿,對於自己的行為,木月嵐從不覺得是錯的,她只是不想激怒這些人。現在已經夠慘了,不能再慘下去。
小五才不管她要不要聽,一手勾住大飛的胳膊,對他道:“當然有啦,她嫌那乞丐弄髒了自己的裙子,於是便大怒,斥責人家為什麼還活著,與其低賤的活著,倒不如死了呢,還有還有,她去木家的產業收租子,不管莊戶家情況如何,她只會多收不會少收!”
大飛聽不懂了,“租子不都是定好價嗎?咋會多收呢?”
小五如看白痴的看他,“你笨哪,多收的那一部分……”
“你閉嘴,別胡說,我木月嵐行的端,坐的正,你妄想用沒發生過的事來汙衊於我,”不等小五說完,木月嵐便急急的打斷他。雖然這裡沒有別人,只有兩個身份卑賤的下人,可她仍想維護好自己的形像,更何況還是私吞銀子這樣的事,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她還怎麼嫁人?
若是哪家的長輩知道她有私吞銀子的惡習,肯定認為她此人貪婪,不能娶回府做正妻,若是她這樣的人做了正妻,府裡遲早得被貪入囊中。
小五以前怕她,這會可不怕她,夫人把她整的連婢女都不如,還有什麼可怕的!
“我憑啥不能說,你自己做過的事,既然做了,就要敢於承認,還木家二小姐呢,”小五譏諷的笑她。
小五的話徹底激怒了木月嵐,從昨天開始,她心裡就壓印著一股火,苦於無處可發,都快要將她逼瘋了。
這會再被小五這麼一刺激,想不發飆,根本不可能。
“你再敢胡說,看我撕爛不你的嘴!”木月嵐吼叫著朝小五撲過去,面目猙獰,眼神陰狠。
大飛輕輕的抬腳,輕輕的一踢,她撲過來的身體,便朝著來路摔了回去。
“自不量力!”大飛冷笑。
小五縮在大飛身後,見木月嵐被打倒了,這才敢探出頭來,對著坐在地上,痛的嗷嗷叫的木月嵐,有模有樣的比劃著拳頭,“叫你猖狂,叫你為富不仁,活該有這個下場,死去吧!”
他們幾人在後院玩的歡快,前院卻忙壞了,尤其是襄王府門口。
兩輛馬車停在那,康伯指揮著石頭跟柱子他們往車上搬東西。
一輛馬車給主子們乘坐,後面一輛大的用來裝東西。昨兒木香不是吩咐陳媽準備了饃饃跟喜餅什麼的,東西多,自然需要地方擱。
康伯帶著柱子坐後面一輛,何安跟大飛坐前面一輛,方便趕馬車,至於嚴忠跟其他幾名護衛,自然是騎馬的。
陳媽就站在馬車前,一遍一遍清點東西,生怕漏帶了某樣東西,萬一忘了帶,這麼老遠的距離,也不可能回來取。
除了食物之外,康伯還命人購買了五十斤扔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