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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手快要觸到白毛鷹時,這鷹突然一口叨在他的手上,硬是叨了一塊肉下來。
“啊!好疼,我的手,”那攤販抱著手,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慌忙找周圍的人要塊布,好把傷口塞上。
可是鷹嘴叨出的傷口,雖不大,但是很深,血一個勁的往外冒,無論他怎麼塞,都止不住流血。
旁邊的人勸他趕緊去看大夫,否則再這麼流下去,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我的手,這隻該死的畜生,等老子回來,非把你獵殺了不可!”那人疼的額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卻還是不肯罷嘴,一邊跑,一邊罵。
就在那人前腳剛離開,後腳就有一道比他叫的更加慘烈的聲音響起。
真是比殺豬還慘,真正的撕心裂肺。
這樣的聲音可是做不得假,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在場的男人,聽見這個聲音之後,第一反應,是夾緊雙腿,隨後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最後重要的一處地方,正在顫抖。
何安歪著頭問木香,“咱要他的命根子做啥?還不如把他吊起來,凍個三天三夜,再割掉的舌頭,這樣的懲罰才是對的。”
“本夫人說的話,什麼時候假過?我看他帶著邪惡之源也怪累的,好心幫他一把而已,哼哼,你們誰有意見嗎?”銳利的目光快速了眼對面的所有人,最後,她的目光在趙王身上停住。
白鷹已經還站在她的胳膊上,仔細看去,一人一鷹,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
趙王被她陰戾的眼神看的,渾身不得勁,更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麼一直盯著他看。
對上她的眼睛,趙王總有個錯覺,這丫頭好像是專門衝著他來的,被她盯著,好似被幾百條毒蛇盯著,那種陰冷刺骨懼怕感,揮都揮不走。
嚴忠很快去而復返,也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他只負責看著,別叫他耍了花樣。
瘦高個兒不多時也從隔壁街回來了,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扶著牆,臉白的像紙,褲子上還有血不斷的往下滴,那模樣,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四周看熱鬧的人,這會可笑不出來了。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臉上始終掛著笑,說話輕聲細語的小丫頭。不對,她應該是哪家的夫人。
竟然跟一個男人賭命根子,下手狠絕,不留一點餘地。
人群紛紛往後退,雖然很稀罕她胳膊上的那隻白鷹,但是沒人敢上前,再跟她賭。
他們這裡,鷹是很少見的動物,白鷹更是世間罕有,在個別的地方,白鷹更是被奉為神靈的化身,備受崇拜。
木香手上的這隻鷹,也有它與生俱來的傲骨。
瞧它在籠子裡,不與任何雞打交道就知道了。那是看不起它們,一群庸俗土雞,哪有資格跟她打交道。
此時,它站在木香的胳膊上,其實那股子傲氣還是有的,看它半眯著眼,看也不看木香一眼就知道了,這傢伙真不是一般的驕傲。
人群都退下之後,趙王更加清楚的看到那隻鷹,漸漸的,他越看眼神越狂熱,表情也越激動。
眼中的小火苗,蹭蹭對外冒。
就連白鷹也注意到了,鄙夷的掃了眼趙王。滿眼的貪婪,俗不可耐。
木香撫著白鷹的毛,手感不是很好,也不知多久沒洗毛了,都結成塊了,“哎呀,一身雞屎味,真不知道你怎麼熬過來的,我府中後院有一處小溪流,回去之後,你趕緊洗個澡,反正你是鳥,洗澡也不必用熱水,那溪水正好。”
白鷹似乎被她嫌棄的語調刺激到了,轉過頭,用小眼睛瞪她,狠狠的瞪。
不然還能咋樣?難不成還撲上去把她的臉叨下一塊來?
雖然它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好歹她還救過自己一命,它雖是動物,但誰說動物就沒有感恩之心的?
何安看了看趙王,又看了看主子手上的鷹,瞬間明白過來,大聲道:“聽說這白鷹百年難得一見,白鷹的血是壯陽補身的好東西,而且它還是聖物,若是養在家裡,能保家宅興旺,妖鬼還靠近!”
他這樣一說,趙王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趙王有陽痿的毛病,這在京城貴人圈子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他四處蒐集壯陽之物,喝的,吃的,聞的,幾乎是無所不用。
只要誰家得了壯陽的好東西,他都要想法子弄來。
就是最近日子過緊巴了,再不似從前的大手大腳。好的吃不起,只能吃些便宜的,聽說最近他迷上吃烏龜殼了。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