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相當亮麗的綠色或是紫色小花,還有就是否淡黃帶紫紋色。
有些眼熟啊……,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把乾花瓣開啟,吳熙月看到花壁邊有許多同樣曬乾的蚊蟲,……這些花怎麼跟海南的雷公壺相像呢?
花瓣很脆弱,吳熙月一撕開基本成了碎片。
雷公壺是在天朝海南人稱的,是指它像是酒壺。一般稱為豬籠草,屬於熱帶食蟲植物,為藤本植物。
耳邊不經意的回憶起那次蒼措部落與布阿部落決戰那晚,霍加肩膀被野狼咬了一口,後來是狼王去找來了狼毒草,……等她再去問霍加還痛不,他的回答是不痛……。
當時霍加都快要疼死過,事後雖然處理好但也不可能不痛吧。
難道說,當時狼王在狼毒草里加豬籠草裡的液體?豬籠草分泌出來的液體是有著麻醉作用……呃呃呃呃,麻醉作用!
臥槽!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麻醉啊,以前不就是瞧沒有麻醉藥嗎?尼瑪的!看來以後是可以找豬籠草的的液體提取麻醉藥鳥。
這些邪巫們倒是挺知道怎麼發現有用有毒的毒草,毒花。
食人花不知道有沒有呢?還有類似奠柏的“捕人藤”,這種捕人藤只要不小心碰到它的藤條,它就會像蟒蛇一樣把人緊緊纏住,直到勒死。
吳熙月想到了這些丟下豬籠草找出好久沒有用過的羊皮卷,拿了炭筆就在上面記下來。
豬籠草一下子讓她想到更多以後可以幫助部落防禦的植物。
一路東行,她可以收集捕人藤的種子,亞尼品達灌木,這是一種枝頭上長滿尖利鉤刺,人或者是動物碰到這種灌木要,那些帶鉤刺的樹枝就會一擁而上,觸碰它的人或是動物圍起來刺傷。
完全沉陷下來的吳熙月都沒有去理會央羅,弄得央羅好不悻悻。
邪巫族的邪巫們遭遇了從未有過的相待,拉木跟烏雲兩個人的嘴巴子就沒有消停過,自打用藤條將了他們綁起來,一直是罵,罵到了現在也沒有停下來。
吳熙月被他們吵到耳朵都痛,對伐合道:“去拿獸皮塞到他們嘴裡,警告他們再吵的話,下回就是用男人們腳上穿過的獸皮靴塞了。”
伐合笑眯眯應下來,把話一轉達……兩個安靜了。
“你們兩個有什麼好吵的,不是說要跟著他們嗎?現在一樣是跟著他們走。”莫耶當心態放得相當開,不就是綁著走嗎?沒有什麼大不了,只要那個巫師不再想著對付他們。
唉,這回真是倒黴,哪裡想到是兩隻部落合在一起走!
央羅這傢伙不是向來都很傲的嗎?這回怎麼想要跟著別的部落走呢?一天下來,莫耶當還發現央羅對那個女巫師是相當恭敬,有什麼事情必須先跟女巫師商量才行。
這樣說來,其實是他威脅算了人!當時找到女巫師,威助她就是相當於威肋到了兩個部落首領。
再怎麼後悔也沒有辦法了。
等休息的時候吳熙月拿著好幾種不同品種毒草走過來,“莫耶當,這是你竹蔞裡的毒草,你看你的品種最多,正好我也沒有事情,你來告訴我這幾樣毒草有什用作,應該怎麼用才最有效果。”
莫耶當是陣陣心痛,那麼多邪巫的竹蔞子不翻怎麼偏偏來翻他的!
“怎麼,不愛說?”吳熙月看得出他眼裡的,很快猜出來這是一個對毒草相當偏執邪巫。難怪說是邪巫呢,專門伺弄毒花,毒草確實能當得起“邪”字。
莫耶當被她瞧到眼皮了老高,直覺告訴他不說的話……他辛苦採回來的毒草都會倒黴。咬咬牙就開始講解起來。
也許是有人願意聽,還聽到如此仔細,莫耶當說著說著頗有一種“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惺惺相惜感。
吳熙月無疑是個好學生,接下來的數天只要莫耶當用心講,她就會拿出水與烤肉讓他吃。其他人麼就沒那麼多心思理會了。
她接近莫耶當又沒有半點兇意,讓邪巫族好幾個邪巫的戒備心放低許多。除了莫耶當之外,吳熙月還特意吩咐族人“好好照顧”拉木,一定要喂到拉木可以很大大方方跟族人們說話。
她並不知道的是狼王一直追尋她留下來的資訊,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他們曾經挖過的一口井邊。
這麼久來,吳熙月自己都記不清楚說族人們挖過多少水井了,一般來說十到十五天左右必須要挖井,有時候還沒有到十天,看到有水眼的地方立馬停下來重新滿上水。
狼王到達的時候,許多水井已經乾涸到快要見底了,他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