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臺上面。”
薩萊的神情微有些松勸,細目凝看了託雅一眼,口氣裡還有最後一絲懷疑,“我明明聽天有人提過還有名女巫師存在,怎麼到你嘴裡就說沒有女巫師了呢?這可是你的族人親口說的,我聽得很清楚。可你又說只有你一個女巫師,我該相信誰呢?”
“你當然是相信我啊!”託雅脫口而道,繼而臉色變得陰暗起來,目光含戾道:“那個女人哪裡是什麼女巫師,不過是個騙人的傢伙!她以為自己是巫師就是巫師嗎?到時候我一定要親自會會他,親手撕破她的假面目!看她還敢不敢說自己是女巫師!”
半闔的細目裡一道凌厲劃過,這個女人真是夠囂張的!巫師月可是比你厲害不知道多少,沒有見過就敢說大話了!
“有人說她是巫師,我看應該也是巫師了。畢竟,你也是個女人都能成為巫師,她也是個女人自然也可以成為巫師。沒有想到現在女人都能成為巫師,還且不止一個。有機會,我也想見識見識另一個女巫師是什麼模樣。”
薩萊越如此說,越是讓託雅驚到牙癢癢。
“你永遠都不可能見到她!哼!離我們遠著呢!”託雅最見不得有人說還有另一個女巫師存在,這樣會顯得她沒有那麼珍貴,巫師裡只能是她一個女巫師存在,別的女人永遠休想成為巫師。
總有一天,她會親手殺掉那個虛假的女人!
薩萊知道今天是不能再問了,再問下去她就得起疑心,淡淡接了句,“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來了,再說了,都是大部落裡的巫師,誰幹掉誰還清楚呢。”
這是,事關尊嚴,又事實自己在中意男人心裡面的地位,託雅沒有像以前那想謹慎入微。見到他面色鬆動許多,看上去是相信她所說,心裡又由高興起來,興致起來說道:“不是什麼大部落裡傳來的訊息,真要是大部落裡傳來的訊息我就得好好思考思考,也許她真是位巫師了。是從我們下面幾個小部落裡傳來的訊息。這些小部落是想盡辦法要反抗我們,可是他們又不團結,只怕什麼女巫師出現都是他們故意說出來,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薩萊心頭大震,這麼來說,巫師月其實離自己並不遠?也許就是在附近了。
按下心頭巨驚,薩萊擺出副沒興趣再聽的表情,揮了下手,冷漠道:“行了,行了,我要睡覺,你快離開。”
這男人,不會就是喜歡強勢一點的女人吧。聽到她提起女巫師就起了興致,現在聽到估計是個假的,又沒有了興趣。
託雅以為自己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整張臉都是生動起來,“好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得出去了。哪個,你需要長矛嗎?要不要我給你親自做一根?”
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話,男人早就背對著她坐下來,一幅不想再跟她說話的樣子。
唉,怎麼就這固執呢?也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見到他對她有點點表示呢?難道說,她還不強勢?沒有讓他喜歡的地方?
託雅面色深凝離開窩棚,看樣子還要繼續努力才行,這麼好看的男人她是真不想鬆手。無論用什麼手段也要留在身邊才對,就算自己得不到,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她一離開,薩萊立馬轉身面對著火堆沉思起來,既然知道巫師月就在附近離得不遠,他現在就要知道是在哪一個小部落才行。
知道在哪個小部落裡還需要知道在哪個方向,應該怎麼走才對。託雅是不能再問了,接下來該到貼木部落族人身上費些功夫了。
細目裡點點寒光似如冷鑽閃爍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目光透過獸皮簾子的縫隙;不用再等多久了,很快,很快就可以離開了。
大雪阻止他離開的腳步,現在大雪溶化是該到去尋找巫師月的時候了。
也許,還得回山裡一趟才行,古巴拉族人是他永遠都不能丟下來族人,無何如何,也需要將他們帶到蒼措部落裡才行。
然後,帶過去後,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旺措他們願不願意成為蒼措部落的族人?當初,這是因為受到巫師們的陷害,又不願意成為任何一隻部落的族人才會逼到藏起來生存,這些事情雖然是發生在古巴拉祖輩身上,可是旺措他們是一直都沒有忘記過。
薩萊抬手揉了揉額角,長年不需要勞作,顯得格外修長白皙的手指就像是精心繪畫的玉手般,修長,優雅,與這樣的手握在一起,也算是一種享受。
貼木兒部落又一次需要給真阿部落獻上食物,這一次竟然是要求他們獻上一隻花豹,原因是真阿大酋長墊著坐的花豹獸皮被柴火燒了個洞出來,太難看需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