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首領讓月欺負到嗷嗷叫痛,納雅心裡又很暗爽。
哼,誰叫他罵了她呢。
懊惱的納雅挺想走過去向吳熙月認個錯,可該死的自尊心吊著她,完全生不出勇氣走出那步。
下唇緊緊咬住,眉頭懊悔到打結的納雅用腳輕輕踢了下歸阿,小聲求問,“歸阿,你說月會不會在生氣?”
咦?總於想通了?看來啼那番話讓她聽進心裡去了嘛。
歸阿心生喜悅,臉上卻不能表露半分出來。女人啊,該寵時就得寵,便不能太過份寵著……。歸阿臉色不變,道:“月來自大部落,地位也許相當高,她的心胸怎麼能是一般的女人能比得上?沒有看到哪怕是西瑪用石頭砸她,月出手教訓了後再沒有追打西瑪。”
“槽!那不一樣!西瑪又沒有天天跟我們一起。”納雅嘟起嘴,腦子裡亂哄哄完全不知道怎麼打破她跟吳熙月之間的僵局,侷促不安得很,“我就是因為芒就對月看不順看,月一直對我很好,曬獸皮我去睡覺,她一個人守著。還……還……”下唇讓潔白牙齒咬出一彎血印出來,“還從岩石上面摔下來,我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看到芒跟她說話後……,唉,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犯了個很大的錯誤。”
最後說到納雅自己都已經不好意思了。
其實麼,這些都是小事情,人與人之間哪會沒有點小摩擦呢?然而,生性純樸的原始人一旦意識到自己傷害到了族人,便會深深自責起來。
吳熙月這貨完全沒有把納雅這幾天對自己的不對勁放在心上,有毛個好放心上呢?又不是奪夫,爬床,鬧姦情的大事!
歸阿心裡完全笑開了,不愧是他喜歡的女人,一下子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呢。將後悔到腸子都青的女人抱到懷裡,清清嗓子一本正經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