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葫蘆就好鳥,只要做個木塞子就可以很好儲存酒水。
“聞著真香,怎麼味道這麼難喝呢?”納雅用手指把倒在竹罐邊緣的酒珠用手指頭拭去放在嘴裡償了下,眉頭擰起來還是不喜歡這種味道,呸了下,跟喝了毒藥似的。“月,這些東西我們要留到什麼時候?”
吳熙月把果酒酒掏出來放到葉子上面免得沾了沙礫,“想喝就喝唄,沒有說要放很久。等啼回來我們過幾天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槳果,我要多釀一點儲存到冬天喝。男人們冬季去狩獵,去的地方更新,有了果酒暖身會讓他們有精力一點。”
誰也沒有想到,到了冬季男人聽了她的話每人帶了一葫蘆果酒還真的讓這些酒水救了一命。
一罐一罐裝好,再用泥巴重新把罐口封印好,吳熙月才開始把果酒渣松籽,草籽搓混起來。格桑,才滿曬完一些灰兔皮走進山洞就聞到一股她們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一時還有些不太適應。捂了下鼻子走過來。
看到巫師月跟納雅埋著頭手裡搓著東西,兩人相視看了一眼才怯生生走來,“月,我們能為你做些什麼事情嗎?”格桑怯弱著開口,她對巫師月是畏懼的,那麼厲害的女人……不是她可以隨便放肆。
吳熙月很喜歡這兩個辛快的女人,她們會把老人們打回來的野兔子將皮毛剝下來一張一張收集好,不像納雅那樣胡亂丟到小洞裡,而是放得整整齊齊讓風把皮毛陰乾,再拿去小溪邊把皮毛洗好曬乾。
都不用她去安排,她們就會把這些鎖碎事情完成得漂漂亮亮。
“你們坐下來,正好可以幫我把這些東西搓好拿出去曬乾。”指了下果酒曬,松籽,草籽,自己做起示意來,“把它們都和在一起,然後搓成糰子就行了。你們試試,嘿,別縮著肩膀啊,我又不吃人。再說了,你們非常勤快比納雅好多了呢。”
納雅也笑起來,“格桑,才滿,月雖然是巫師但不是壞脾氣巫師,你們不用怕她。來,坐到我身邊把這些東西搓好再一起拿出去曬乾。”說完,她對吳熙月道:“月,你去看看啼他們有沒有在來,怎麼去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動靜。”
她也是擔心有她在讓兩個女人不在意。
“行,我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回來。”吳熙月站起身,看了下搓了大約有十來個糰子拿在手上先放到外面去曬,太陽大不用一天就可以曬乾了。
誰料,她一拿起來才滿一下子就站起來,慌里慌張道:“我來,我來。”怎麼能讓巫師做這些女人們應該做的事情啊,才滿心驚不已,這些事情交給她們就行了,巫師都是不需做任何事情。
“哈哈哈,月,你丫的現在舒服了!有我們的格桑,才滿在,你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嘍。”納雅哈哈大笑起來,看得出來她也是很喜歡才滿她們,勤勞,膽小,不喜歡到處亂說話的女人走到哪裡都會讓人接受。
吳熙月瞪了她一眼,丫的,這貨當她是個大牌需要隨時有人伺服啊,對驚到跟小白兔一樣的才滿微笑道:“才滿,你不需要害怕我。這些事情我都能做,你啊,千萬別動不動一驚一乍的,我真不吃人,更不會嚇唬女人。”
她的微笑很友善,才滿低下頭露出不太好意思的微笑,拘束道:“我我……我,我……我比較膽小,月,你你別介意啊。”巫師月看上去沒有像堤烏瑪說的那麼恐怖啊,她臉上的笑容瞧著讓自己很安心呢。
格桑的膽子要大一點,看到巫師月很友善抬頭便笑起來,“才滿,你就坐下吧,巫師月是個很好的巫師呢。我們能留下來都是巫師月的幫助,以後只要是巫師月吩咐的事情我們認真做好,別給她添麻煩。”
這樣的話聽在耳朵裡確實很舒服,吳熙月笑眯眯看了格桑一眼,道:“你們啊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我一般也沒有什麼事情,有事情還有男人們在呢。我出去看看,你們弄好拿出來。”
四個女人和平相處會讓男人們放心很多,格桑,才滿的個性很容易讓吳熙月接受。
走出山洞看到堤烏瑪黏在老達身上咯咯咯笑個不停,老達臉上倒不有什麼笑容,手放在女人的肚子上面,眉頭鎖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右手還拿著從神石上面掰下的小石頭,一直沒有丟,不敢丟啊……。
吳熙月看了眼,嘴角微抿了下最終還是沒有告訴老達有著於壎石的危害,就這樣吧,別再節外生事了。
這一天,整個叢林裡狼嚎不斷,似乎所有的狼群都集中在一個地方,烏梭部落的小頭領爬到樹上朝遠方看了眼,對樹下的族人道:“你去讓女人準備一下,等天黑下來我們偷偷從布阿部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