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你就在你身打了記號,以後,他就會順著記號再找過來。巫師月,狼族是沒有巫師,它們只有強者,弱者之分。以後,無論你走到哪個地方,狼王都可以找到你。”老達嘆著氣說起來,臉上擔憂不掩。
老人臉上露出悽愴之色,而年輕兩個男人們則是煞白了臉。黑耶虎目圓瞪,驚駭問起,“老達,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不要讓狼王找到巫師月?”這下該怎麼辦?部落裡好不容易多了個巫師卻讓狼王給掂記上了,這次沒有把巫師月帶走,下回……就說不定了。
“以前有沒有出現過狼王給族人身上打下記號的事情?”歸阿按下心驚,冷靜問起來,“如果有的話,那麼族人們是怎麼樣把記號抹去?”
滿是憂愁的老達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歲,額頭的皺條多了好幾道,“我記得祖輩們說過,被狼王打下記號的族人沒有一個會脫得開狼王的爪子。巫師月,你要想辦法去掉狼王留在你身上的記印才行,否則,你遲早有一天會被狼王帶走。這對我們蒼措部落來說是一個噩運,我不希望有一天得到你被狼王帶走的訊息。”
啼也快回來了,現在部落裡又有的巫師月在,……他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了。堤烏瑪,當初不應該聽了你的建議離開卜卜山啊,違反了在神靈面前發的誓言,他會受到懲罰的,一定會受到懲罰。
對於他的說法,吳熙月擰起的眉頭倏地展開;這沒有什麼了,狼王真要擄走她,應該在他們沒有趕來之前便已經把她帶走了。再有一點她需要懷疑,祖輩們說的話固然是有據可查,但其中往往不泛有誇大其詞在裡面。
也許,她是需要考慮會不會得狂犬病才對。男人雖然是人,但他長期與狼共舞,狼性早已把他的人性抹去,而有,他的牙齒雖白淨,但卻咬過無數動物,臥槽!牙齒裡一定是有各種細菌存在!
她需要把這個因數考慮到裡面才行。
側側頭,對歸阿輕輕吩咐起來,“你現在帶納雅回去給我燒罐開水,我需要把傷口清楚一下。”
“行,我現在就過去。”歸阿沒有多說什麼,他早就留意到女人的小腿有些站立不穩,不然也不會說著說著話靠著樹幹了。納雅還不想離開,讓歸阿強行抱著離開,遠遠地還能聽到她的抱怨,“有沒有搞錯,月都沒有回部落你倒是先回來,我也要留下來照顧她,歸阿,你個渾蛋,快放我下來。”
“別鬧,讓月休息一會,有黑耶,老達他們在月還需要你個大肚了照顧?別給她惹麻煩就是好事了。”歸阿耐著性笑著安慰起來,在他的眼裡,納雅永遠值得他溫柔用心對待。
吳熙月笑了笑,臉色從容不曾有一絲憂慮,才對老達道:“老達,別忘記了我巫師,我會有辦法消除掉狼王留下的印記。”天朝的泰雅族,獨龍雅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身上都會紋上黑色刺青,還有就是天朝在遭到日島國侵略,某個少數民族的女人為了不讓被鬼子搶走特意把一種特珠顏料塗描在自己的臉上。
她同樣可以用這種辦法告訴族人們,這便是可以消除狼王留下的記號辦法。
她這麼一說,讓老人們都是眼前一亮,老達哈哈大笑起來,“這麼說巫師月是真有辦法了,嘿嘿,月,如果需要男人們幫助你儘管開口,我們都會努力完全。”只要她有辦法去掉狼王的印記,一切都不是難題了。
“嗯,我會告訴男人們需要找到哪些東西。”休息了一會,吳熙月終於覺得腿不再發軟,她離開樹幹,笑眯眯道:“回去吧,跟狼王周旋了這麼久我也餓了。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她一臉輕鬆的模樣讓老人心裡都佩服起來,男人們跟野狼撕殺都會讓狼牙咬傷,而巫師月竟然還能從狼王的嘴裡活著回來;巫師就是巫師,擁有的神秘力量永遠不會是他們所知道的。
老達是兩邊嘴角都笑咧到了一邊,嘴裡哼著平厭沒有多大起伏的調子,沒有人能聽懂他哼的是什麼。每個男人都會哼哼唱唱,只有他們自己能聽話。
走近山洞就聽到納雅跟堤烏瑪又幹上了,所有人抱括吳熙月都很蛋腚著走路,嗯,她們倆個天生的死對頭一天不吵個幾次,睡覺都要咒著對方的名字。這一回,男人們心情都不錯,有幾個老人乾脆大笑著坐在旁邊看著都是大肚子的女人們你一句,我一句哇哇大叫著。
“嘿嘿,瞧瞧我們的女人都厲害,聲音多大啊,再大一點都可以把野獸給吼走呢。”哈哈大笑的老人絲毫沒有想要去把女人拉開的意思,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更歡起來。
“當然是我們蒼措部落女人厲害,當初西瑪跟堤烏瑪爭著要啼,還不是堤烏瑪獨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