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聲,整張臉都是痛到扭曲起來。肩膀上的扎傷很痛,她清楚感覺到有一根手指頭死死掐住肩膀傷口,在一點一點將一塊血肉往外扯出來。
痛不是因為手腕骨卸掉,而是吳熙月的拇指死死地按進她肩膀上的傷口裡。
“你這個陰險的……女人!”又痛又憤怒的託雅面目猙獰是恨得吃了眼前這張讓她一見心裡就恨的女人面孔,“我……跟你拼了!”
她低下頭,狠下心不顧肩膀傷口被摳住,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朝吳熙月身上撞過去。只要能將她撞倒,託雅知道自己是有把握拿著石器刺進對方脖子裡。
在祭臺上面,兩個女人的決鬥已經超是隻屬於她們的戰鬥了,阿顏骨與斯欽站在一聲,起先他是噙著笑意,還挺看好託雅巫師,要真對幹掉巫師月倒也不錯。
漸漸地,臉上的笑容凝住直到濃縮在瞳孔裡,視線緊緊地盯著吳熙月,眼裡是閃爍著對獵物的掠奪,不是佔有,而是毀滅。
“這個女人,不能留。”他冷冷地開口,“留下她,是個麻煩。”
斯欽笑了起來,“起先我打算是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後來,沒有想法了。我知道你不喜歡聰明的女人,只喜歡那些胸夠大,整天只會追著你的笑的愚蠢女人。”
“聰明的女人留在身邊就像是一條毒蛇,只有愚蠢的女人你看一眼就知道她們心裡想要什麼。巫師月,夠聰明,夠漂亮,胸也夠大,但……錯就錯在她不應該這麼聰明。不然,我還真會考慮考慮。”
阿顏骨虛起的雙目,一道冷光從黑色眸簾邊輕地掠過。太聰明的女人,……不能留著。他一直都深信。
放手一博的託雅還是沒有將吳熙月給撞倒,她無想像本還是站在自己前面的人怎麼突然間就轉現在她的後面。
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屁股上轉來更為大的撞擊,來不及收住腳便是朝前一摔,整張臉擦過祭臺檯面,火辣辣的痛讓她整個人都尖叫起來。
一向引以為傲的容顏被毀,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吳熙月也有些哭笑不得,尼瑪下盤也太不穩了點吧,就是這麼……一踹就踹到臉著地,果然,每一個女人上輩子都折翼了的天使,一來就是臉著地。
整個祭臺上空都是託雅的淒厲尖叫,她捂住自己的臉,再張開手到眼前一看,整手整手的血,全是她臉上流的。
“我要殺了你,巫師月你這個該死女人。我要殺了你!”神智徹底被激憤的託雅撿起她石器,左右手各拿一件奮不顧身撲過來。
肚子傳來一陣涼意,好像有什麼東西扎進來,雙手還保持著高舉姿勢的託雅呆呆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最先看到的是巫師月的手臂,順下看下去,那……把連神靈都想要的石器扎沒在她肚子裡。
抽出來,吳熙月再是扎進去,殺過人的她似乎麻木了許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沒有那麼的憐憫心這裡撒一把,哪裡撒一把。
總該有一個結果,跟託雅是沒有深仇大恨,卻被對方莫名其妙記恨上,還三翻五次的為難,最後都成了僱人行兇欲要殺死她。
對不住了,再沒有深分大恨也得不留情解決才對。
連扎兩回,身為醫生她最清楚兩刀紮在肚子上的哪裡會最快至人於死地。託雅的嘴裡連續噴出兩股血水出來,她睜大的眼睛是那麼地不甘心,不甘心閉上,不甘心自己……明明這麼厲害,卻死在一個她從來就瞧不起的女人手裡。
“……巫……師……月……”託雅倒是下,四肢搐著放大的瞳孔想要尋找目標,嘴裡的不甘化成最後一絲氣息,那吐出來的字眼哪怕至前也是深含著濃不可散的怨恨。
真不知道她對她的怨恨是從何處而來,吳熙月彎下腰……擦乾淨鐵匕上的血,目光冷漠,淡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一次,我贏了,而你,將永遠沒有再贏回來。託雅巫師,你!輸!了!”
嘴裡“咕噥咕噥”冒著血泡泡出來的託雅是含恨而死,血肉模糊的面容也看不出曾經嬌容,睜大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最後沉為暗淡。
祭臺上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安安靜靜的看著這一場兇悍決鬥結果。對男人們來說,死亡太熟悉了,看著有人死在自己眼前並沒有太多感覺,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值得好吃驚。
狼王拍了下精力都似是虛脫的博羅特,淡定道:“結束了,你可以不用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肉,我看著都覺著很疼。”
還沒有掐完的博羅特雙手如觸電般鬆開,尷尬道:“有些緊張,怕是巫師月會輸。這回,我也見識到她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