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要是河面上的冰破了,你掉到河裡去我們到哪裡找你?要是颳起大風大雪你大晚上沒有地方,我們就算找到你,你也就是跟雪做的人沒區別了。”
這樣危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同意。
吳熙月也預料到他們會反對,也不生氣,笑眯眯問起啼,“你呢,你怎麼說。”
“我想知道為什麼非要在這樣的時候去真阿部落?”冷靜下來的啼可不會認為女人是單純地去找諾敏聊聊天。
以她的個性不會冒這麼大的危險出去聊天!
吳熙月晃了晃腦袋,在外面玩風了,寒風吹到腦袋都有些痛,“我是懷疑顏乞部落沒有安好心,今天去河邊滑冰突然間想起真阿部落就是靠近河邊,便想著能不能直接順著河冰一直向上劃看能不能過去。”
啼細細地看了她一眼,看出來其實她只是有個想法,但還沒有非要決定去做。
對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著急,柔聲道:“我不認為你現在過去就一定能得到解釋,說不定諾敏他自己也沒有覺察到顏乞部落有什麼不同之處。這樣吧,等雪開始溶化你再過去,我們不會擋住你。”
吳熙月嘆口氣,“好吧,我也只是有這麼個念頭,知道這麼做很冒險但就是忍不住想跟你們說一說。”
“月,你把我嚇到了。”清醒過來的芒才回味過來自己女人只是有這麼一個計劃,但並沒有下定決心。
吳熙月哈哈大笑起來,“你放心,有你們在我還捨不得死呢。我死了不知道要便宜誰呢……”
“不許亂說!”兩人眸色一變齊聲喝止她。
弄得妹紙都有些訕訕了,“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了。”丫的!別看他們平時對自己可溫柔,真要發起脾氣來……,姐兒心裡照樣發怵呢。
下半個冬季吳熙月是開始盼著快點溶雪,而她的三個男人跟所有男人一樣將不能全部渲洩出來的精力用到了耕耘插種上面,弄得妹紙就是夜夜春宵,日日嗯啊。
……她儘早會腎虛的!
下半個冬季沒有下雪太猛,而是時而會有太陽破雲而出;一心要去找諾敏的妹紙當真看到諾敏一臉風霜站在自己面前,反而愣了。
“臥槽!見鬼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
諾敏咧嘴笑起來,“好久不見,巫師月。”
貫來伶牙俐齒的妹紙有那麼幾句是好磕巴,“你你你……你這是打哪冒出來的?……見鬼了,說曹操,曹操還真來了!”
啼已經習慣自己的女人時不時的不太正常,淡定對諾敏道:“辛苦了,到屋子坐一會吧,我很快帶著月過來。”
諾敏瞧著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從容,淡定的巫師月露出小孩子一般的表情,更樂了。還想著再看看呢,芒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不容他反抗硬是勾著他走,“月這樣子我們經常見,你別放在心上啊。她偶爾是跟小孩子一樣,我們瞧著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再怎麼有意思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給瞧去了吧。
吳熙月也不蹲在馬廄裡喂小馬崽了,頂著一頭枯草跳出馬廄。啼伸手握住了她指尖都是冷的小手,眼裡有著溫柔淺笑,“頭髮上都是枯草,諾敏已經笑過一回了,你確定還要再逗他笑一回?”
妹紙哀嗷了,尼瑪啊她的形容完無鳥。
收綴收綴的妹紙是特意洗了把臉才過來,諾敏在芒的招待下已經是喝了兩碗果酒了。沒有喝過酒總會有些上頭,敞亮的臉色都有泛紅。
“你也夠膽大啊,這麼大的雪天還敢出來走動。”芒早就不動聲色將自己想要套的話套了個一乾二淨。
比如說,諾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人,但一成年就跟女人親熱過。沒有兒子,女兒,想要,但不知道找哪個女人生適合些。
自己的一個阿姐送到了瓦圖部落裡,現在是活是死的還不知道。
哦,這些都是他順帶著問出來的,問他有沒有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諾敏是有苦說不出來,他只想喝碗熱乎乎的水,結果……對面這個俊到讓他有些羞慚的男人也不知道塞了碗什麼水給他,一大碗喝下去……他差點沒有噴出來。
忍了!再難喝也忍了!
不過,一碗下肚冷冷的肚子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再用火烤一烤,全身都是熱舒透了。想到是剛才喝了怪水,第二碗過來便沒有拒絕還是一口喝下去。
吳熙月走進來,果酒清香撲鼻而來,芒很快起身攬過她腰後,柔道:“這邊來坐,剛把獸皮烤暖和了,你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