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滲人得慌。娜木鐘湊過去捧著他的臉,努力的將那些血痕擦乾淨,卻越擦越多……
眼淚“啪啪”往下掉,砸在他眼皮上,他眼珠微微轉動,下一刻竟是睜開了眼。
娜木鐘一驚,立即道,“皇上,現在臣妾下去找人,很快的,您就先躺在這裡。”
現在他們的位置差不離就在山腰上,娜木鐘其實沒什麼把握能成功活著抵達下面,可是,眼下這個情況,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她的一條命總歸是不想要了的,可是他的呢?
順治無力的闔上眼,又用盡力氣般的努力再度睜開,右手拽住娜木鐘的上衣袍子邊兒,惡狠狠的一字一頓道,“少—去—送—死。”
娜木鐘不理他,沉默的重新將他額頭新出的冷汗擦拭乾淨,冷臉盯著他黢黑的眼眸,沉聲道,“其實臣妾並沒有那麼不堪,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
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自然和柔弱女子不一樣,她們才不會束手就擒,越是危難時刻才應該越振作的去尋求生的機率,當然,得是在她有動力有目的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