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兒給襄親王賠人去,也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書房稟了這茬兒。
卻沒料到,襄親王也是在的,他言辭不敢太肆意,就如實把情況給捋了一遍簡單說了。
後頭襄親王匆匆去了,但順治卻沒動作,他臉色不大好,來順留了個心眼,見萬歲爺怔怔望著窗外,不知在遙想著什麼。來順習慣性的搓了搓手,料想摸約萬歲爺又憶起先皇后了罷!
自來順兒離開暖閣後,董鄂烏蘭就抽抽噎噎的低了音量,身後門扉一敞,她扭回頭,卻不料來者居然是博果爾,她一時繼續哭也不是停也不是,倒是博果爾拉了她分坐在小圓桌兒兩端,一臉痴情的凝望著她,微紅著眼眶與她慢慢聊一些他們曾經的往事。
可是,那不是她的記憶,是真正的董鄂烏蘭的。
所以就算博果爾講的動情,她聽著無論有多動容,但還是無法感同身受。
水琤站在屋外,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面王爺清朗的聲音,春光溫暖微風柔情,那一句句輕言細語飄飄滑入耳際,連她都覺得好生感動。但以前的福晉就算明瞭也不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