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我後悔了,我。。。。”
方如畫看到屋子中的情景目瞪口呆丫。
威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猶如一條死狗,嘴巴里塞著一團烏漆抹黑疑似襪子的東西,散發著陣陣惡臭,瞪大著雙眼一陣亂翻。
江世按站在床前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鞭子,冷冷的看著她,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手腕一抖,“啪……媲”
方如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身上散發著午夜幽靈般的氣勢,雪白的牙齒在笑容下透著森寒,像是隨時在你的頸項處留下深深的牙印,吮盡體內的鮮血,方如畫心裡猛的打了一個顫抖,這是那個溫文爾雅的江世安嗎?
而威玉,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僵硬的被丟在床上,恐懼的望著他,嘴巴里發出咿咿唔唔的悶聲。
“啪!”鞭子抽上身體,肌肉猛的抽搐,繃緊,一雙眼瞪的更大了,“嗯……”長長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
方如畫張著嘴,看著眼前刺激的一幕,不敢相信這個手中拿著鞭子狠絕的男子是那個曾經柔弱,平日穩重的江世安,他究竟還有多少隱藏的性格?
江世安只是淡淡的斜睨方如畫一眼,手中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抽下,威玉肥壯的身體上衣衫破裂,一道紫紅色的傷痕鼓脹挺起,滲著血。
方如畫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江世安你這是怎麼回事?”
江世安冷笑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方如畫,又將目光再次投射到威玉的身上,“不是要本王陪你一夜嗎,這夜還長著呢。”
方如畫呵呵的傻笑著出聲,捂著嘴讚許的看著江世安,高實在是高。
“唔……”威玉悲慘的望著方如畫,喉嚨裡發著聽不懂的聲音,眼睛眨巴眨巴,滑拉下一串淚水。
方如畫走過去,伸手挖出她嘴巴里溼噠噠的襪子,手指在她身上蹭了蹭,耳邊不期然的聽到她更大的呻吟聲。
方如畫看看她的傷口手指便在那青紫之上用力的摳擦著,一揉一弄,滲出更多的血漬。
方如畫縮回了手說道:“好像挺疼的啊。”
方如畫站起身子來,對著威玉那個哀求的眼神視若無睹說道:“對不起啊,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啊。”
方如畫對著江世安一揮手說道:“世安,你繼續吧。”
“救命啊,救命。”威玉的聲音低低的,喘息著:“不要了,我不要他陪夜了。”
方如畫說道:“那怎麼成啊,世安說過要陪你一夜的。”
威玉搖著頭說道:“不要了,我要他陪了,是我錯了,我有眼無珠得罪王爺了,王爺饒命啊。”
江世安冷笑了一聲,立起手刀狠狠地朝著威玉劈了過去,威玉悶哼一聲昏死而來過去,江世安手中的鞭子一晃就消失在腰間。
方如畫看著威玉身上的交錯縱橫鞭痕,方如畫搖著頭嘆氣的說道:“江世安你還真狠。”
江世安看了一眼方如畫說道:“走吧,院子裡還有幾十箱紅衣大炮需要我們銷燬呢。”
方如畫點著頭跟著江世安走出院子,江世安提前一桶煤油澆灌在裝著大炮的箱子上,然後點著火。
咚。。。大炮在巨大的爆炸聲中燃燒成灰燼。
明黃色的高聳城牆,長長的御道,宏大的氣勢撲面而來,沒有一棵樹木的遮擋,陽光熱切的灑在琉璃瓦上,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高大的宮門,肅穆威嚴,旗幟飛揚,在風中發出獵獵的聲音。
方如畫遠望著這個高達巍峨的宮殿不禁搖了搖頭,怎麼又轉到這個皇宮裡了,難道自己和皇宮這麼有緣嗎?
江世安看著方如畫眼中的無奈問道:“到巴勒國了,我們先去找一間客棧住然後再想辦法去見墨陽師傅。”方如畫點頭。
夜晚的月光撒在床前,方如畫慢慢的睜開眼,毫無睡意。
樹影在窗邊晃動,窗外是蟲兒的鳴叫,是個清靜舒服的夜晚。
方如畫推開窗,月色如水,清亮的灑落大地,偌大的銀盤高懸空中,天空中看不到半絲雲彩的遮擋。
方如畫藉著月光,身影飄飛,一身黑色的勁裝飛到屋簷上。
方如畫仰望著月光,看著前方不遠的皇宮飛了過去。
方如畫看著皇宮沒有一點遮擋的讓人隱蔽的事物,不覺得皺起了眉頭:“這巴勒國女帝看來是個心思縝密的人,為了防止人行刺隱匿行跡,竟然不種一顆樹。”
方如畫趴在一處高高的哨樓處心裡暗查著侍衛輪值的時間,還有侍衛所有暗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