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醫首轉身走到江世天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請王爺隨臣來。”江世天跟著太醫走出門外。
太醫首說道:“王爺,如畫姑娘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只要多加調養日後就會好轉的,只不過姑娘可能。。。。”
江世天緊張起來問道:“怎麼,可能什麼?”
太醫首說道:“姑娘長期思慮過甚氣血虧空的厲害,在加上腹部又受了重傷,可能日後生育會很困難,即使懷上只要稍有波動就會流產。”
“什麼?”江世天倒退了一步:“怎麼會這樣,思慮過度,她每天都過的是什麼日子?每天都在想什麼?”江世天想起以前對如畫的種種傷害和辱罵心痛難當,她的思慮過甚裡應該有我吧。
江世安用棉布沾了一點水輕輕擦拭著如畫發乾的嘴唇,因為太醫早有囑咐需要一個時辰後才能餵給方如畫水喝,江世安異常的平靜,不像往常一樣又笑又鬧。
兩個御醫看到方如畫轉危為安小聲說道:“要是有娃娃魚卵湯就好了,那可是滋補的上品啊。只不過現在連娃娃魚都沒有了,哪裡還談的上魚卵呢。”
哐啷一聲,江世安扔到手中的水碗向外跑去,兩個御醫互相看了看說道:“今天這個傻子好像比往常更瘋了呢。”
嘴裡的苦味讓方如畫不自覺的縮著頭,不管怎麼躲避那苦味還是源源不斷的往嘴裡送著,江世天一邊強制的喂著藥一邊哄著如畫:“如畫把這藥喝了,喝了才會好。”
方如畫睜開眼睛看到是江世天,厭煩的扭過頭:“王爺,如畫這裡廟小容不下你尊佛,王爺請回吧。”
方知有情
江世天滿眼的歉意說道:“如畫是本王的錯,你先把傷養好,一切事情我們以後再說。”江世天已經不把如畫當成外人,他已經想明白不管未來如何,不管將來娶了如畫會有多少麻煩他都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因為他忘不了如畫為世安擋住那一腳時的心悸和心痛,這世上把世安當做朋友的人一定是個有擔當的善良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他願意與她共度一生。
方如畫轉過身看著江世天:“王爺該道歉的不是我,應該是世安,世安心智不全,王爺怎麼可以和一個心智不全的人那麼斤斤計較呢,還要下這麼重的手,這一腳王爺不覺得太重了嗎?只不過是世安不懂事頂撞了王爺,王爺,世安可是你的手足啊。”方如畫說的有點急,面色微紅,一時氣喘不勻,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
江世天為方如畫輕拍著背部說道:“好,好,如畫說的對,是我不是,我當時也不知道怎的,總之是我的不對,你彆著急,御醫說你現在不可著急,還要靜養,玉珍藥涼了去熱一下。”玉珍接過藥碗轉身出去。
方如畫推著江世天:“你給我走,你給我走,我不要看見你。”
江世天拉著方如畫的手:“如畫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你要我怎麼樣,你才不要生氣。”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說道:“你不走是不是,好,那我走。”方如畫強撐著自己要起床。
江世天連忙按住方如畫:“好,好,我走,我走,你躺下。”方如畫轉過身不在看江世天。
房間又恢復了安靜,方如畫這才悄悄的捂著肚子,剛才的掙扎肚子好疼,一個溫熱的暖包輕輕的放在方如畫的肚子上,方如畫要轉身,江世天說道:“如畫你肚子上的淤青很重,這個海鹽袋可以消淤止痛每天讓玉珍把海鹽放在爐子乾熱一下放在肚子上,你就不會那麼痛了。”
方如畫沒有看著江世天小聲的說道:“多謝王爺了。”
江世天看著方如畫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走了,你好好養傷。”江世天取下腰間的玉牌放在方如畫的床頭囑咐道:“我把玉牌放在床邊了,有什麼事情你吩咐玉珍來我府上。”方如畫閉上眼睛不理江世天。
江世天象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小聲的說道:“那我走了,我還會在來的。”江世天站在床邊一盞茶的時間看方如畫還是沒有理他,只好轉身離開,江世天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挫敗感。
玉珍端著藥碗走到方如畫的床邊:“大小姐該喝藥了。”方如畫勉強轉身問著:“我昏迷多少時辰了。”
玉珍說道:“有一天一夜了,大小姐也真是的,你不知道大小姐昏迷的時候王爺都急成什麼樣子,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照顧大小姐,大小姐夜裡吐藥吐了好幾次,王爺怕弄髒大小姐都是用手接著的,大小姐醒了也不謝謝王爺還趕王爺走,反倒是那個世安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一直不見個人影,大小姐你對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