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傷疤:“看來村長也是經歷了生死劫難。”
棲安摸著臉上的傷疤說道:“以前我曾經憎恨過為什麼老天對我如此不公平,可是自從遇到他們,我經歷的那些根本微不足道。”
棲安走到方如畫的面前問道:“為什麼要去抓鱷魚呢?媲”
方如畫說道:“為了給你一個人治病,順便我也能換些銀兩。”
“哦?鱷魚可以治病?”棲安問道。
方如畫點頭:“當然,鱷魚的肉對哮喘是非常有好處,鱷魚的皮可以做成皮包,鞋子,而且價值不菲呢。”
棲安看著方如畫:“真是山外有人,原來這鱷魚還是個寶貝呢,等抓到鱷魚我一定好好看一看鱷魚。”兩人相視而笑。
林伯站在遠處叫了一聲:“村長,村東的德順兄弟病了要村長過去看一看呢。”
棲安點頭:“知道了。”棲安把艾草遞給方如畫:“我去看看,夜裡的風涼,不要站太久了早些回去吧。”說完大步的向林伯方向走去。
方如畫看著棲安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看怎麼像江世安那個小混球。”
棲安大步走到林伯面前,林伯說道:“村長,宮裡的德順公公帶來的皇上的密信。”
哦?棲安知道一定是有急事不然皇上不能派宮裡的人來。
回到屋子裡棲安端來一盆清水深吸了一口氣將整個臉浸在水盆當中,過了許久,棲安抬起頭來,水盆裡留下了一張麵皮,露出棲安原有的面目,白皙的臉龐,高挺的鼻子,如墨的眼睛。
德順穿著一身便服走上前:“奴才參見世安王。”
江世安用棉布擦了擦臉問道:“皇上有何急事?”
德順從懷裡拿出一張白紙說道:“這是皇上的密信。”
江世安把密信放在水裡,白紙慢悠悠的浮現出字跡:“巴勒使節進京滋事,速調四方寨主。”江世安將密信放在手中,暗暗催動內力,密信瞬間化為灰燼。
江世安問道:“巴勒使節不是來探訪的嗎?怎麼又滋事了?”
德順嘆著氣說道:“這還得從幾日前說起巴勒密探潛入輔政王府偷取兵防圖被輔政王半路截獲,哪成想那密探抓住了方如畫,輔政王本想連方如畫一起射殺的,可方如畫急中生智擒下了那密探,方如畫性子又烈,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了那密探,那密探昨晚逃出了大牢,哪知道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巴勒國的太子,王爺也知道巴勒國民風強悍,女人和牲口是一樣,巴勒國太子記恨方如畫的羞辱所以又重新派了使節要求方如畫前去和親。太后聽了氣的和皇上吵了起來,皇上恐怕巴勒國這次來者不善會因為和親的事情挑起事端。”
“什麼?你說江世天要射殺方如畫,江世天你這個混蛋。”江世天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生生劈開兩半。
德順從來沒有見過江世安發如此大的脾氣,怯生生的說道:“不過方如畫急中生智現在安然無恙。”
江世安說道:“我當然知道方如畫不會有事情。”
德順說道:“方如畫因為生擒巴勒太子的事情在京城裡一夜之間名聲大噪,每個人都誇她女中豪傑,只是那太子卻恨方如畫恨的咬牙切齒,說什麼我們齊國不懂管教女人,要把方如畫要回去好好調教,還說。。。。”
江世安問道:“還說什麼?”
“還說要把方如畫當做他的女奴,讓她生不如死。”德順說道。
江世安生氣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分明是他做了雞鳴狗盜之事竟然還如此囂張,我見過無賴沒見過這樣無賴的。”
德順點頭:“是啊,所以皇帝這次也很生氣。”
江世安問道:“那巴勒蠻夷什麼時候到?”
德順說道:“原定三日後,因為太子的事情拖延到六日後。”江世安點頭:“請公公回去稟告皇上,我明日就發信告訴四方寨主,請皇上放心。”
一大清早,方如畫就在短箭上抹上麻醉散,林伯在門外叫道:“方姑娘可起身了?”
方如畫放下小弩走了出來,看到林伯身後站著七八個壯年的漢子其中還有棲安,方如畫笑著說道:“可以了,我們這就出發。”
方如畫背上小弩看著棲安問道:“村長也去。”
棲安點著頭說道:“當然啊,我是村長當然要去,更何況我放心不下你。”棲安如墨的眼睛凝視著方如畫,深情款款,那黑眸猶如黑洞一般好像要吸走方如畫的魂魄。
方如畫的心裡好像掀起了驚濤駭浪,怎麼只有一夜的功夫,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