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人,方如畫無力在掙扎,慢慢的沉入河底,驚醒了荷塘沉睡的錦鯉。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方一一和江城站著民政局門前,兩人手裡拿著剛剛出爐的離婚證書,江城沮喪的說道:“一一,都說今天是世界末日,結果成了我倆的末日了,不如我們去吃一頓飯,算是最後的晚餐。”
方一一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了,最後的晚餐還是和你的情婦去吃吧,我下午還有一個股東大會。”
“方一一。”江城惱羞成怒的咆哮著:“你那嘴就不能說點人話嗎?整天就是你那個破公司破股票,你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溫柔一點嗎?結婚七年了,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丈夫一樣對待過?”
方一一看著江城的臉,真想撕開那張好看的麵皮,方一一冷笑的著:“人話?丈夫?江城當你和你的情婦躺在床上要密謀殺害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你是我的丈夫呢,人嘛?我沒有想到和一個如此歹毒的人生活了七年,這才是我問你的話,你還是不是人。”方一一不想讓江城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轉身離開。
方一一瘋狂的在路上飛馳著,眼淚再也不用控制肆意流淌著,方一一是那麼的愛著方城,可是這七年的卻換來了背叛甚至聽到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合謀要殺死她,繼承她的遺產。
原來這段竟然如此的骯髒,方一一狠狠地踩下了剎車,車子依然飛速的向前飛馳著,方一一在踩了幾下,車子並沒有減速,剎車失靈了。
前方一輛大卡車按著喇叭,方一一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狠狠地打了一圈方向盤,哄得一聲,車子在空中優美的翻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然後飛出幾十米。
穿越
方一一慢慢的睜開眼睛朦朦朧朧之間好像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味道,還有人失聲痛哭的聲音,方一一覺得奇怪,現在的醫院都有薰香嗎?還有誰會為會為她傷心呢?父母早在幾年前過世了,還有她膝下也無兒女啊?
“嗚嗚。。。小姐你怎麼這麼傻啊?為什麼要跳河自殺啊?你要玉珍今後怎麼活啊?嗚嗚。。。。”玉珍跪在床邊哭的死去活來。
等等,小姐?自殺?方一一連忙睜開眼睛,杏花白紗的床幔,一個穿著白色裙子梳著兩個平角髮髻的小丫頭跪在床邊哭的死去活來。
方一一霍的坐了起來,現在是什麼情況?這裡是哪裡?玉珍看到方如畫坐了起來,兩隻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也嚇了一大跳:“小姐,小姐你活過來了啊?”自己又搖了搖頭,可是剛才大夫說小姐已經沒有氣了啊。不過玉珍太高興了,小姐活過來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玉珍拉住方如畫的手:“小姐啊,你醒了啦,太好了。”方如畫甩開玉珍的手冰冷的問道:“你是誰?”
玉珍又拉住方如畫的手膽怯的說道:“小姐你別嚇我,你跳河跳的腦子進了水嗎?你不記得玉珍了嗎?”
“玉珍?。”方如畫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腦子裡瞬間湧進了方如畫所有的記憶,讓方一一頭痛欲裂,方一一按著太陽穴呻吟著:“啊,好痛。”
玉珍連忙說道:“小姐你哪裡痛啊?我去叫大夫去?”說完玉珍轉身向外跑。
“給我回來。”方如畫叫住玉珍。
玉珍哦了一聲偷偷打量著眼前剛剛醒過來的方如畫,方如畫低聲咳嗽了一聲:“我口渴了,去給我倒一杯水吧。”
玉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哪裡不對勁,方如畫赤著腳走下了床,冰冷的地面讓方如畫清醒了不少,古色古香的房間,喜鵲登枝的梳妝檯,梨花木的八角桌,罩著青紗的木雕窗臺,床邊高几上放著香爐,方如畫嘆了一口氣,看來她是過來了。
方如畫走到高几前香爐裡香氣繚繞,剛才聞到的可能就是這香爐裡傳來的香氣,玉珍端著木盤看到方如畫光著腳站在地上發呆,玉珍連忙攙扶著方如畫驚慌的說道:“小姐啊,你怎麼光著腳站在地上快到床上去,剛剛淹了水,別再著了涼。”
方如畫坐在床邊端起水一飲而盡,玉珍看著方如畫撲哧的一下子樂了出來,然後又開始咧嘴的大哭起來,方如畫看著有哭有笑的玉珍有點頭痛問道:“你這又哭又笑的是鬧什麼呢?”
玉珍哭著說道:“回小姐,那個大皇子退婚也就退婚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怎麼就想不開尋了死路呢?你死了倒乾脆留下玉珍在這個世上怎麼活啊,本想著玉珍明日就追隨小姐而去,黃泉路上又冷又黑,我去給小姐作伴。”
方如畫看著玉珍說不出來的感動,前生無一人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