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輪為人人所不屑的庶女?成日生活在不公的臆想裡,失了自我。
如今可好,就因為你的私心,我雀佔鳩巢還舔不自知,從小就跟爹爹的親身兒女爭寵愛。還幫著你跟母親爭寵,因為妒忌還曾在心裡暗暗咒罵過她們,更甚至為了給你報這所謂負情之仇,我差點害了大姐跟她腹中的孩子,姨娘,對於我做的這些錯事,你怎麼看?你是不是心裡特別的高興?呵呵;我還真是你的好女兒呢;就連這忘恩負義的行徑都是那麼的相向。”
溫姨娘動了動嘴,似乎是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最後還是覺得太過於沒臉沒能說出口。樂薇指著門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你走吧,快回那個小院去吧,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了,既然是我做錯的,我自然是來承擔的。”
見溫姨娘還在那裡不動,樂薇突然力竭聲嘶的指著門道:“走,走,你走啊!”
直到溫姨娘消失在房間裡,樂薇便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道:“竟然全是假的,竟然為了一個謊言變成了現在這樣,這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三年後,水城沛縣迎來了五年一度的水神祭,一時間從各地前來祈福的人們給這個小小的縣城增添了幾分活力。熙攘的街道上,販賣各式物品的攤位從街頭擺到街尾,小販們那你唱歌一樣的吆喝聲彼此起伏不停。
就在這樣擁擠的人群裡,卻有那麼一行三人的小團體格外引人注意,那一看就是很美滿的一家人,男人高大威猛,女人柔美可人,那騎在男人脖子上手拿一支風車正玩的高興的小小童子,正如那白瓷娃娃一樣精緻。
男人時不時的用半邊身子替旁邊的女子擋下那熙攘人群的碰擦,落在女人身上的視線裡是讓人看著都覺得溺人的疼愛。女人此時又駐足在了一個賣大阿福娃娃的攤子前,騎在男人脖子上的娃娃邊拍手邊清脆的叫道:“娘,漂漂,要要。”
那女人回眸一笑,看著那娃娃道:“好,你不要吵,娘這就給你買啊!賀遠,我們要哪個?”
“你喜歡就好,一會咱們找個地方用飯吧,淳兒的肚子已經叫了。”賀遠拍了拍男孩那總是扭動的屁股,對樂靈說道。
點了點頭,兩人找了半天才終於在一家規模不大的小飯館裡找到了空位,就在樂靈喂兒子吃飯的時候,就聽到店小二不耐煩的聲音道:“去去去,現在都忙著呢,哪個有時間來應付你們這些尼姑。”
“小二哥,我們只是化個饅頭就好,並不多要。”
這聲音?!樂靈猛的一回頭,就看到門口那一身尼姑裝扮的女人,竟然是“樂薇!”
樂靈失聲叫了出來,可那尼姑彷彿並未聽到,只是對那給她送饅頭的小二表示感謝。眼看著樂薇就要走,樂靈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道:“樂薇?是你嗎,樂薇?”
被拉住的尼姑先是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的茫然後才笑道:“施主,貧尼忘塵,這世上早無樂薇。”
這時,賀遠也抱著孩子追了出來,他也是見過樂薇的,所以當以這種方式再見時,賀遠也是愣了一下。想到去年接到於家來信,說是樂薇病歿,樂靈還好生難受了一場,現在這個尼姑又是怎麼回事?
那尼姑看了眼抱在賀遠懷時的孩子,又笑著對樂靈道:“施主,你是有大福氣的,好好珍惜,貧尼告辭。”
她似是及不願多說;手捏著饅頭走的是那樣決絕。
看著漸漸遠走的樂薇,樂靈鼻子開始發酸,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樂薇,可樂薇不想相認,她又怎麼好硬是強求?心中傷感的樂靈只覺得手中一熱,卻是賀遠在握她的手,見樂靈看他,他笑著道:“不要難過了,至少她還活著,活著就已經是極大的好訊息了。”
夕陽將西邊的天空染的一片橘紅,樂薇的影子早已經消失在人流擁擠的街道之中,看著街面上每個人身上染上的那一片金色,樂靈緊緊握著賀遠的手,輕聲道:“明天,會是個好天氣
☆、新的生意(捉蟲)
溫月表情為難的看著那婦人說道:“大姐你是買賣人,可我只是個小小的農婦,靠著這點手藝討飯吃的,您給不上價錢,我自是要走的,要不,招了您煩怎麼辦。”溫月本就不是真心要走,見她攔了自是慢下了腳步。
那老闆看著溫月笑道:“大妹子啊,你這嘴,可不比我這常年守鋪子的人差,開個店是沒問題的。哈哈,你坐,坐下說,來,先喝口水。”
那老闆也坐在了溫月的對面,想了想道:“大妹子,我再給你加500文怎麼樣?”
溫月搖搖頭,那老闆見了,一臉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