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最應該怪罪的人就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曾經聽一個在家電商場做銷售的朋友說,有一天大清早剛開店不久,一個穿著家居服,手拿菜藍子的男人就進了店。當時他們習慣性的打量了一下那男人,看他就像是不能購物的,所以誰都沒有理他。只有一個新來的小導購上前接待了他,結果,就是他,買下了店裡當時最高檔的一臺音響,錢就是從裝菜的藍子裡拿出來的。
她跟說這事的時候,各種的後悔啊,後來,她決定再也不看人下菜碟,可是卻再也沒有遇到過一件這樣的事情。
☆、肖二鳳的壞水
若是被老掌櫃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還能在這店裡繼續做下去嗎?小二越想越害怕,幾次他都想湊到後堂的門口偷聽裡面的談話,可卻因為沒有膽量而卻步了。
方大川跟溫月此次來,本就是為了交待一下教學的事情,並無大事。所以在跟莫掌櫃聊了會兒天后,兩人就起身離開了。臨走時,惡趣味的溫月突然想看看那小二此時是什麼樣的情況,在看到他一臉的慌亂後,溫月心情大好。可就是這一眼;讓原本已經惶恐不安的小二;浮想連篇。
莫掌櫃將方大川跟溫月送走回身進店裡後,看到小二愣愣的站在那裡跟失了魂似的,店裡進了客人也不理,本來心情很好的他拉下臉來說:“順子,你發什麼愣呢?”
順子此時腦子裡還是一片亂哄哄,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剛剛那女人臨走時看他的一眼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在裡面跟掌櫃的事情的原由了,只等著看他的笑話?
就因為他滿腦子裡都是這些事,莫掌櫃的話他竟然沒有聽到,莫掌櫃皺著眉頭又高聲叫道:“順子!”。
這一聲叫喊到是聽進了他的耳朵裡,抬起頭的他就看到莫掌櫃的一張臉冷的嚇人,他的腦袋裡“嗡”的一下子,心道:完了,老掌櫃他全都知道了。
“老掌櫃,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那天根本就不知道會是這個女人,若是我知道,我說什麼都不會把他們轟走的。老掌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老就原諒我吧。”腦補過度的小二在看到莫掌櫃的臉後;分寸大亂之下他撲跪在地上,拼命的求饒道。
順子的話雖然沒頭沒尾,可是莫掌櫃還是隱約的像是抓住了什麼,他沉著臉坐在了一邊道:“你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你把他們轟走了?他們又是什麼時候來過咱們店裡的?”
跪在那裡低頭懺悔的順子猛的抬起頭看著莫掌櫃,失聲說道:“老掌櫃,您不知道?”
“原來不知道,但是現在你說了,我大概知道了。”莫掌櫃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順子這個時候心裡毀的啊,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老掌櫃啥都沒問,幹什麼自己就主動招認了?這嘴怎麼這麼欠呢,他明明就是最懂得看臉色的人了,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被那臭女人的一個笑就搞亂了方寸,這跟頭栽的太虧了啊。
悄悄抬眼看了看莫掌櫃,多年跟在他身邊,順子又怎麼看不懂莫掌櫃的心思?只看他那已經是洞悉一世的眼神,順子就知道,他在錦繡坊的日子是到頭了。
坐在回村的驢車上,溫月對正在哼著小調的方大川問:“大川,你怎麼沒有跟掌櫃的說那小二對咱們無禮的事呢?”
“月娘,你有看到當時莫掌櫃請咱們進屋時那小二的表情嗎?”方大川反問。
溫月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當然啊,我還故意瞅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呢!”
方大川點點頭,似有感慨:“你看他那惶惶不安的樣子,先不說他會不會後悔,人啊最怕的就是不能安心,心不安,吃不好睡不香,這日子過的還有啥意思?而且我私心裡是希望他能夠自己想明白了,怎麼說現在這世道能找份合適的活計也不容易,與人為善總還是好的。”說到這裡,他神色又是一變:“還有一點就是,咱們也不知道這小二跟莫掌櫃是遠是近,若是沾親帶故,咱們豈不枉做小人了。”
方大川能考量的這樣周全,到是出乎了溫月的預料,溫月本以為他不計較這些是因為方大川開闊了眼界,他已經不屑於跟這樣的小人計較。可是現在看來也不只是如此,還因為他心存善念、因為他開始懂得審時度世。
溫月看著脊背挺直駕車的方大川,這個幾個月前在她心裡還是如同男孩一樣的存在,在這短短時日的歷練中,已經變得成熟,成為一個可以依靠的存在了。此時的驢車已經離開了鎮外的官道,上了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