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煩死了,晴空叉腰指著天大喊“傅晴空,你惹的破事幹嘛要我來收拾。”
驚起一群麻雀……
……
“為什麼要讓傅晴空跟去。”
安靜的夜晚,柳靜坐在桌邊,燭光映在她蒼白的臉上。她非常不明白,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帶著傅晴空,那女人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的,這跟去了,豈不是會破壞自己的事情?
那黑影慢慢轉過身來,雖然柳靜見過他,接觸他也很多次了,可是每次看見那張蒼白妖冶的臉,尤其是那鮮豔的紅唇,不得不說,柳靜每次都會心莫名的緊張,不是害怕,是……誘人。
單默轉身朝柳靜微微一笑:“我要的不是她去而是另一個人。”
“江譽?他只是個花匠而已。”柳靜皺眉,具皇上所說,江譽就是個有些武功的花匠,帶在身邊也就是為了多個照應,去不去也無所謂的,只是為了讓他去,皇上還親自與他決戰,這又讓她想不通?難道此人非比尋常?
單默沉默了片刻,欺身向前靠近柳靜,淡淡的氣息打在柳靜的臉上:“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的交易,你明白。”
柳靜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嗯。”
單默滿意的點頭,把一個小瓶子放在桌上:“這是這半個月的藥。”
然後不等柳靜回話便出門消失在夜色當中。
柳靜看著桌子上的瓶子,想伸手去拿,可手卻止不住的顫抖,她深刻的記得第一次用這藥的時候,她疼的都暈過去了。那種被成千上萬蟲子咬著的感覺,她恨不得把雙腿剁掉,可是痛過之後,她卻能站起來享受站在地面上的快。感。
柳靜猛的拿起那個瓶子……
……
晚上,晴空鑽進空間裡,拿著小鏟子不停的挖,這幾天晚上斷斷續續的跑進空間,就是希望能快點挖出地下水,在翻的書裡面有說這地下水對人體很有好處,雖然沒說能治百病,但是帶著總安心點,何況現在柳靜都把話放那呢,說不定哪天下個毒什麼的,來不及送醫館有這水還能緩緩不是?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晴空握著鏟子的手已經在發抖的時候,那幾米深的井滲出的水打溼了晴空的衣角。
晴空用發抖的手臂摸了摸汗,虛弱的靠在一旁。掏出懷中的小瓶子彎腰,一點一點的裝著清澈的地下水。
出空間的時候,晴空朝門外喚了聲秋離,便癱倒在床上。
秋離一推門進來看:“哎呀,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一眼就瞧見躺在床上的晴空,衣服弄的髒兮兮的,髮絲貼在額頭邊,雙手通紅,起的水泡還被磨破。小姐這是幹什麼去了。
“我要洗澡。”
“好。”
……
一覺醒來,晴空全身痠痛,真的是昨晚太賣力了。
突然,感覺自己的兩隻手特別的重,揚起一看,晴空嘴角抽搐,自己的雙手被包的跟包子似的。
嘎吱……
“小姐,你醒了?”秋離端著臉盆進來。
晴空起身:“嗯。”
秋離放下臉盆,看到晴空雙手,不禁有些想笑。
“別笑了,這還是你包的呢。”晴空當然知道秋離是想笑什麼了。
秋離一頭霧水,隨即又笑了笑:“這不是奴婢包的,是江公子呢,昨晚奴婢出去找大夫的時候碰上江公子了,把這事給說了,然後江公子硬要進來幫小姐包紮,奴婢就沒拒絕江公子的好意。”
好意?晴空看著自己的雙手,隨即搖搖頭,想笑,連包紮都這麼像他的風格。
因為晴空的事情,江譽跟方旭止商量了下,準備下午再出發,剛好可以趕到最近的一家客棧。
本來是想方旭止和江譽,金鈴,江婉一個馬車,傅晴惜和晴空秋離,柳靜一輛的,可是江譽硬要擠到晴空的那輛馬車上,傅晴惜瞭然的把位置讓給江譽:“我還是騎馬吧。”
江譽朝晴惜會意一笑。
柳靜也識趣的離開,騎馬跟在晴惜身邊。倒不是她想成全傅晴空,只是坐在那對她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和傅晴惜搞好關係。
江婉也跟著騎馬,不過從早上到現在至始至終沒有看方旭止一眼,或許是死心了。她就住在方旭止的隔壁,昨晚的一點點動靜她都聽的一清二楚,以前在宮中她覺得自己能包容她後宮三千,可是現在她錯了,她能包容那是因為她聽不到,看不見。心,難受了一個晚上。也終於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了。
江婉低頭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