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何不同?”
玉爵天垂眸,眼神泛過一絲精芒道:“她一直活著,活在我心裡,活在我的血液裡,時時刻刻,生生不息。”
“你倒是很會騙自己,和我一樣!”君瀾輕哼一聲說道。
“放了這些孩子,我們還可以聊。”
“我不要”君瀾看了一眼跪下玉涼宸身邊的玉暖笙道:“這小丫頭長得太像她,這樣人倘若活在這個世界上,等她長大以後,絕對是紅顏禍水,不知害死多少人的性命。”
“這是她的人生,與你無關。”季抬眸,看著一臉邪笑的君瀾說道。
君瀾大笑道:“不,不需要長大,現在都能蠱惑男人了,可不簡單。”
“你沒資格說我妹妹。”玉涼宸看著她,冷聲說道。
“哥哥”
君瀾冷笑一聲,將衣袖一揮道:“你們所有人都能離開,除了你和她。”君瀾指著玉爵天和玉暖笙說道。
“淳陽的失蹤和這個小丫頭沒一點關係,你要我留下我無妨,‘夕夜閣’副閣主何苦和一個小丫頭過不去。”玉爵天涼涼如水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一字一句都在保護著玉暖笙。
他也不知為何,就是有一股勁兒,想要保護這個小丫頭,這個和宋如初長得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不可能”君瀾眼神一斂,冷冷的說道。
玉暖笙站起身來,可愛的小臉顯得有些沉穩,她看著君瀾,睫毛顫動,微微開口道:“你放了我哥哥,你要我命來便是。”
她身形小小,看過去就是一個瓷娃娃,但此時她說出來的話卻鏗鏘有力,似是一種超乎常人的決絕,在保護著她想要保護的人。
“我換她。”
“我換她。”
兩個人同時開口,看著對方皆是一愣。
宋如初看了眼與她說相同話的季,沒有應答,她徑直走向玉暖笙將她抱起。
“娘”
“別說話。”宋如初搖了搖頭,打斷了她。
在這種情況下玉暖笙倘若喊她孃親,那麼她的身份就變得無比可疑。凡是有點智商的人,都能旁敲側擊出她的身份。如今他們一行人還未脫險,她沒有把握決不能拿大家冒險。
“真是愚蠢。”君瀾嘴角微揚淡道:“告訴我閣主在哪裡,或許可以放這個小丫頭一條生路。”
“倘若他死了呢?”季皺眉,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這句話開口,就連宋如初都是一愣,玉淳陽怎麼會死了呢?她離開京都城以後,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好端端的失蹤。
“那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葬!”頃刻,君瀾大吼一聲,身後的火池飛濺起來,照亮了這個房間。
君瀾看向玉爵天薄唇輕齒道:“告訴我,他在哪?”
玉爵天冷冷的目光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開口:“如果你那麼想知道真像,那麼我便告訴你。夕夜閣所有調查有關於玉淳陽的生死,都是真的。”
君瀾一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玉爵天頓了頓繼續道:“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死了,但他的確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就知道你剛才說的是騙我的”君瀾大吼一聲道:“既然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那麼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閉了閉眼道:“閣主,你活著的時候為了那個女人不惜一次次的打亂計劃,違背命令,到死的時候,她都不曾在你身邊過,你又何可如此折磨自己呢!”
“你”
“閉嘴”君瀾打斷了遲未景的話,轉過身眼睛通紅道:“那麼這裡就留給你們了,哈哈哈哈哈”
一陣妖嬈的笑聲迴盪在這個房間,悽美又陰森。
一瞬間,君瀾變不見人影,消失在前方的火池中,同時消失的還有玉涼宸。
“小涼”宋如初一驚扯著嘶啞的聲音吼道。
“特麼究竟怎麼回事?”遲未景看著眼前的火海,不解的問道。
玉爵天皺眉道:“她自始至終就沒有打算放過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我知道了”突然季道:“這是夕夜閣最富古老神秘的陣法,叫火羽精確陣。”
“怎麼說?”
“這個陣法和第二層的陣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要破陣必須要死一個人。”
宋如初看著他著急道:“快說”
“我們必須找到暗格,開啟密室,關閉裡面的機關,否則不出半個時辰這裡就會被一片火海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