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樑小醜,讓人看戲玩弄。
宋如初冷哼道:“跟我玩混藥,你是不是太嫩了?”
她嘴角仍帶著淡淡的笑意,但眼神卻有些凌厲。
“我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阮綾羅深吸一口氣,看了眼宋如初。
“問。”
“你既然知道壁畫有問題,為何不直接拆穿我,還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你要知道你懷孕在身,以身試毒,即便毒劑微量,也有可能影響到你腹中的胎兒。”
半響,宋如初冷笑道:“因為直接拆穿你,他未必會相信。”
她垂眸,沒有看玉爵天。可能是因為這種場合下,她不敢看他。
她或許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玉爵天的心裡有多憋屈。他真想長嘆,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她明白,自己對她所付之的真心。
“哈哈哈”阮綾羅無奈的大笑兩聲道:“果真是羨煞旁人。”
玉爵天眼眸一斂道:“明日起,阮綾羅驅逐玉王府,再無歸期。”
阮綾羅跪地一拜道:“謝王爺,不殺之恩。”
她很清楚,這個計策失敗,那便是謀殺之罪。爵爺若是想殺她,大可以大理寺提審,而不是隻是休了她,驅逐玉府。只是她真的不甘心,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受寵,可她深知,沒有一個人受他的寵愛,心裡也就好過些,
可,真當一個你遙不可及的男人,突然對一個女人百般照顧呵護有加的時候,你心中的嫉妒之火,就會不斷燃燒,直至自己油盡燈枯為止。
阮綾羅被帶下去之後,整個大廳就只有宋如初和玉爵天兩個人。宋如初倒也沒同他說話,只是起身將所有的木槿香熄滅。
玉爵天就這麼看著她,心中飄過一絲悲涼的氣息,他不自覺的夾起碗裡的菜就往嘴裡送。
“別吃。”宋如初眉頭一皺,用竹筷往玉爵天的竹筷上一打,肉就掉到了桌子上。
玉爵天見她反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