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虎甩甩尾巴:“都是這樣的,獸形和人形發聲有些區別,他還要重新學。”有經驗的獸人正準備說自己可以教導兒子,但顯然已經有更感興趣的人了。
“哦!我們來教嗷嗷說話吧!小彬你負責中文,我來教外語,到時候我兒子就是合格的翻譯家啦!”顧巖興奮地蹦起來,眼裡閃著小星星。
陸晚彬:“……”
學長,你認為這裡有英國獸?
獸形說話就讓澤西卡去教育了,趁著卡帝利斯不能變回小金虎的時候陸晚彬加緊叫他說話,小蘭諾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邊跟著聽。
索性卡帝利斯一隻聽得懂大家的話語,只是發音不太習慣而已,很快就能磕磕巴巴地說一串了,只是顧巖的執著被大家低估了——
“呆地,阿彬叔叔叫我凸貓揉去他家玩。”睡在專門準備好的小床上,卡帝利斯埋在獸皮被子裡,兩隻露在外面的眼睛亮晶晶。
“行,去吧。”顧巖和澤西卡窩在被子裡,剛趁著兒子不注意,獸人幫他解決了下生理問題,顧巖此刻昏昏欲睡。
“親愛的,‘呆地’和‘凸貓揉’是什麼?”澤西卡摟著伴侶疑惑道。
顧巖:“Zz”
……
斐亞自打被伴侶分配了任務,便時刻盯著兩隻小的,一旦出現犯二的情況立馬給拉回來。
對於這位嚴肅的叔叔,卡帝利斯畢竟不如小蘭諾見得多,所以小半年下來,卡帝利斯稍微正常了一些,而小蘭諾已經隱隱有了向小面癱發展的趨勢。
見不到小達令可愛梨窩的卡帝利斯很糾結。
“嗷嗷哥哥,你猜我畫了蝦米?”一本正經地說出可愛的話,小蘭諾毫無壓力。
“我看看……毛絨獸?”卡帝利斯猜測。
“……不對。”正經的眉毛揪起。
“嘟比獸?”撓頭,卡帝利斯劍眉開始打結。
“……不是!”小蘭諾的臉也開始鼓起,平板的表情變成憤怒。
“呃。”卡帝利斯汗流下來了,紙上那隻大小眼、毛毛卷吧卷吧的胖球動物到底是沃特?
“……笨死了!是嗷嗷哥哥!”氣鼓鼓的小蘭諾一跺腳,把手裡的畫紙往前一丟,扭過小身子就跑回屋裡。
卡帝利斯接住那張紙,湊上前仔細看了又看,表情非常糾結……這、這肥球一樣的奇怪物體怎麼可能是他?!
“喂臭小子!你欺負寶寶啦?”屋裡竄出個帶著毛絨假耳的人來,卡帝利斯一見是母獸,趕緊搖頭。
“那寶寶怎麼不高興!”顧巖雙手抱胸,皺著臉質問兒子。
“他說這個是我……我沒猜出來。”卡帝利斯把手裡的紙舉起來給他看,表情很是無辜。
顧巖盯著紙張看了一眼,“噗”出聲來,扭頭一看屋裡小蘭諾正偷偷看向這裡,趕緊掩飾性地咳嗽一聲,用力把臉上的笑容揉回去。
“咳,那個……畫的很像!”顧巖背對著屋裡衝兒子擠擠眼,“我一眼就看出是你了。”
卡帝利斯震驚地張大嘴,想辯解卻被母獸堵了回去。
“才四歲半就畫的這麼好太不容易了,你一定是因為看不到自己的樣子才沒認出來吧,嗯?!”最後一個字帶上了警告意味,卡帝利斯嚥了下口水,趕緊點頭。
屋裡的小蘭諾豎著耳朵偷聽,被顧巖誇獎後耳朵悄悄紅了。陸晚彬無力,對他們三人的舉動只能嘆氣,自家兒子簡直要被寵上天了,還好有斐亞看著才沒變驕縱。
“帶上看看。”陸晚彬把手裡的白色獸皮帽子往小蘭諾腦袋上一套,兩邊特地縫上去的兔耳長長得垂下來,配上他肉嘟嘟的小臉,非常可愛。
門外的顧巖領著被灌輸了“伴侶總是對的,伴侶總是最好的”觀念的卡帝利斯進來,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小兔子”。毛毛控顧巖立馬撲上去抱住,好一頓揉搓。
“哇太可愛了!我就知道寶寶配兔子!對了尾巴呢?尾巴呢?”在獸皮堆裡一陣翻找,顧巖抓著一朵毛乎乎的白球夾在小蘭諾的皮裙後面。
穿著白色小皮衣的小蘭諾拼命往後看,垂下來的兔耳卻總是擋住視線,他憤怒地跟耳朵做鬥爭,抓過來又抓過去,還要顧著往後看尾巴,眾人只見圓乎乎的一坨大白球在床上扭來扭去。
好半天才揪住兩隻搗亂的耳朵,小胖手摸到了圓尾巴,小蘭諾得意地笑出梨窩。
顧巖和卡帝利斯倒吸一口冷氣,好萌啊!
“來嗷嗷,你也有。”陸晚彬從身側拿起一條皮裙,淺褐色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