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清知道過猶不及,僅輸了小會就停了手,輕手輕腳的將小妞的衣服脫得淨剩個大紅肚兜,再將渾身肉呼呼的小妞輕輕放在她的裡側,圈在自個懷裡和小妞一併躺了下,蓋上暖和的厚棉被打了個呵欠閉了眼,在暖意融融的溫室裡和小妞一起悶頭呼呼大睡。
苦逼的四爺直到暮色四合的時候還在硬著頭皮應酬著他那幫吆五喝六的兄弟們,聽著他那幫兄弟一整天的幾乎不停歇的說他有福氣,他腦袋尚還嗡嗡的,真恨不得拎著一把把椅子挨個往他們腦門上磕。
胖閨女怎麼了?你們那幫子熊兒子怕是將來還打不過爺的胖閨女!
四爺發狠的如此想,隨即又喪氣的捏捏額角,果真是氣糊塗了,竟會生出這種荒唐念頭。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幫喝的東倒西歪的兄弟們,此時差不多已經月移中天,夜色籠罩的院子萬籟俱寂,福晉令人拾掇好正堂,就扶著微醺的四爺到了裡屋歇息。
給四爺脫了外衣,伺候著他洗漱完畢,就見四爺捏著額角靠在床頭,臉色晦暗不明的不知在想些什麼。福晉揮手令人小心著將洗漱水端了出去,讓人熄了宮燈,僅留壁角的一盞發出微弱的光,而她則輕手輕腳的走近四爺,挨著四爺旁邊坐下,試探喚道:“爺?”
四爺微不可查的蹙了眉,隨即又舒展開,淡淡的轉過頭看她:“咱的貝勒府已經修繕完畢,在內城東北處,下個月就可搬過去。近來可能要福晉操勞一陣子了,院裡的一干事物安排以及要跟隨出宮的一干人等,還得福晉仔細審查核對著,再下名單。”
壓抑住心底的喜意,福晉柔順的一頷首:“妾身省得的。”馬上就要搬遷出宮,移居到真正屬於自個的府邸,等這天等了這麼久的福晉焉能不心生歡喜?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住在宮裡頭終究還是受著她婆母德妃娘娘的管轄,可出了宮了就大不同了,這就相當於民間所說的分家,她的府邸隸屬於她自個的後院,這意味著她烏拉那拉氏可以真正成為一府上當家作主的主母。更何況,出了宮後,她就可以一個月去宮中給德妃請一次安,不似在宮裡頭那般,還需三日請一次。
福晉一高興,儘管多少壓抑著,可到底還是有些忘了形,這一忘了形,她不慎提了讓四爺深惡痛絕的話題:“爺,您瞧張妹妹在上次妾身生產時立了大功,而今更是勞苦功高的生下了咱府上健康的三格格,您看,是不是該給張妹妹的位份升上一升?”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福晉就隱約察覺到不妙,等她話音剛落,果不其然室內的溫度驟然低了不下三度。
福晉顫著手僵坐著莫敢再言,四爺面無表情著一張臉放了會冷氣後就收了氣場,撩起眼皮定定看著她:“福晉說的也對,張氏的位份是該升了,只是依福晉看來,該給她個什麼樣的位份才不辱沒她的‘勞苦功高’?”最後四個字四爺說的意有所指又似乎語音加重,聽得福晉差點沒維持住臉上那賢惠的笑。
“富靈阿得皇阿瑪親口賜名自然是福澤深厚,只是到底還是格格,而張妹妹一下子不好升位太快,否則難堵悠悠眾口,恐的後院再起風波……不如先升一級,讓張妹妹由格格晉升為庶福晉,爺看如何?”福晉在內心略有愧疚的嘆息,張氏啊張氏,不是本福晉失言,誰讓你生的是格格不說還將爺給惹翻了?沒瞧見爺那張寒霜遍佈的臉啊,她看的可是心生寒意,能盯著爺的威壓替你爭取個庶福晉,已經算她烏拉那拉氏仁至義盡了,也算償還你昔日的一救之恩。
“福晉的思量定是周全的,一切就按福晉的意思辦吧。”
四爺意外的沒有加以為難倒讓福晉鬆了口氣,這人情可總算還上了,可接下來四爺的話卻憑的讓她吃了大驚:“富靈阿都滿月了,她的月子也合該做完了。從明個起,你就讓她趕過來給你請安吧,莫讓外頭的人說咱府上沒規沒距,也莫讓府裡其他人誤會了福晉,背後說道福晉處事偏袒偏頗,有失公允。”
饒是福晉的情緒掩飾的再好也忍不住露出驚愕之色,爺要該對那張氏有多大的怨念才會下狠了心的整治,今個早去看那張氏時,還瞧見那病弱中的張氏小臉白的給雪花片似的,說一句話還得喘上半天,連站起來走兩步都顫顫巍巍要人攙扶,就這樣的病身子還能拖著走來給她請安?就算要整治也得她養好再說吧?生那麼大的孩子,明顯是傷了根本了,再這麼瞎折騰幾回,豈不是要鬧出人命?
福晉沒有應聲,四爺眯了眼看她:“福晉這是質疑爺的話嗎?”
福晉趕忙下了床福了身:“今個前來祝賀的幾位阿哥們都知道張妹妹的身子不大好,若是翌日就讓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