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的路上,齊文軒暗暗地把罪名扣在謝燁的身上。當看到她將名貴的輕紗絲綢裙裾換成樸實的衣裙時,心中厭惡陡升,偏左的心房,越發偏得厲害了。聽了呂寶彌一番“真情流『露』”的述說,掃向謝燁的目光夾雜一絲厭惡一絲鄙夷,質問,“呂寶彌說的可是事實?”
“如果王爺心裡早對我定了罪,我不想越描越黑。”謝燁笑,笑得十分爽朗,但願這次事件能夠為自己帶來真正的解脫,而不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她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齊文軒不由得一愣。好個聰慧的女子!復又想起,她已經不是那個單純得只知道生活在廚房暗處的林妙晴,她懂騎馬,精繪畫,會武功,通音律,甚至能夠利用音律將人催眠……看她那靈動的雙眸滴溜溜的轉,就知道她是一個多麼機靈聰穎的女子,怎麼看都不像以前那個呆板、傻氣、卑微得幾乎不如身邊丫鬟的林妙晴!可她,偏偏就是林妙晴!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齊文軒每次想到自己居然對一個呆板、傻氣、卑微的林妙晴莫名其妙地動了情意,氣就不打了處來。每次看到她嬌俏的粉臉上,光潔的額頭下,那雙閃亮烏黑靈氣『逼』人的眸子,卻又覺得自己對她動情,是理所當然的事。
因此,縱使齊文軒是個深藏不『露』、不動聲『色』、凡事三思而行的人,對面複雜多變的林妙晴(謝燁),內心變得極其矛盾複雜,總是試圖找些藉口,找些疏遠她,討厭她,當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不再想念她的藉口。
於是覺得,白霜之死,便是最好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