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死心?”淺蔥暗嘲,對於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他說的嗓子都幹了,這人怎麼還不識好歹呢!
“我…”明月雪微微低下頭,眸色狠意畢露,這個臭小子,等她當上了他的女主人,一定要想法子折磨死他!
“我只是想知道公子姓名。”明月雪壓下心底燃起的怒意,聲音如同平常的嬌婉。
淺蔥瞥了她一眼,哼著:“妄想!爺的姓名豈是你們這些人說想知道便能知道的?”
明月雪心裡雖憤,可卻更加確定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份必定不同尋常。
“師妹!”留下的男子看見明月雪被淺蔥壓著走下樓,紛紛拔了劍,一時間殺氣瀰漫。
“師兄!”明月雪想跑過去,可惜淺蔥抓的緊,別看這小小少年,手勁卻是不小。
淺蔥手下用力,“都給我滾開,放了我哥,你們的師妹才會安然無恙。”
一男子拔劍指著他,“毛頭小子也敢威脅我們,放了師妹,饒你不死!”
“哼!”淺蔥不屑的哼著,“你們最愛的師妹在我手裡,到底是誰饒誰不死?真是可笑!”主導權在誰手裡都沒整明白,這些明月學院的學生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你…”那男子憤怒更熾,手中銀劍揮舞出劍花,向他刺來。
淺蔥諷刺的勾起嘴角,將明月雪往身前一帶,那柄殺氣濃厚的銀劍立即停了下來,劍尖指在明月雪心口三寸之下。
“你可以選擇動手,反正她的生死與我無關。”淺蔥聳了聳肩膀,這些不長眼睛的,都敢爺作對,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們明月學院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勸你放了我師妹束手就擒!”男子怒目而視,身後的男子與女子皆是瞪著他。
淺蔥不在乎的哼著:“是你們太愚蠢,若是我現在放了她,便要任由你們宰割?或者該是我奉勸你們一句,別等我們爺發火,你們才肯放人!”
“你們爺?”那男子同樣鄙夷的哼了聲,反唇相譏道:“從醉璃苑出來的,能是什麼好貨色?”
男子話音剛落,便被封住了穴道,一抹紫色的氣線從房間內飄了下來,將男子定住,一同封了他的啞穴,忽地,男子手中的劍筆直松落,劍尖扎進他的靴子內,不過片刻便被紅色的鮮血浸染,男子痛的想要大叫,卻是因為啞穴被封不能出聲,獨自將疼痛嚥了下去。
“活該!”淺蔥樂了,定是爺看不慣才出手,也是該給這幫目中無人的看看,他們可不是好欺負的!爺不想暴露自己便是不想在多招惹麻煩,可無奈這麻煩會來找爺啊!
淺蔥眉頭一挑,“你們幾個,若是不想和他一個下場便放了被你們困住的那人,至於我手裡這個,於我本無用,可若你們不肯,她便於我有用極了!”說著,一手覆上明月雪纖細的脖頸,鎖住她的咽喉,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楊欒幾人正巧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明月雪被一毛頭小子壓制,劍尖一指,大喝道:“放了她!”
淺蔥看了眼再沒動靜發出的樓上,學著墨彧軒漫不經心的語氣:“做夢!”
“你若敢傷她,我便廢了被困陣裡的那小子!”楊欒威脅著救兄心切的淺蔥,可他還是小看了淺蔥的心機,或是說從醉璃苑出來的,有幾個不鬼靈精的?
“哦?那敢情好!反正我們爺也吩咐了,我哥身上要是多了一道口子,我就可以在她臉上劃上兩道,要是…呵呵,你懂的,現在要擔憂的可不是我哦!”淺蔥手掌緩緩握緊,使得明月雪因缺氧而漲紅了臉,呼吸極為艱難,眼見雙腳也跟著離地。
明目張膽的威脅!
“好!我們一起放人!”楊欒大掌一伸,阻止淺蔥接下來的動作,卻聽籬書喊了聲:“欒!”
楊欒回頭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獰笑,“籬弟,師傅可就只有明月師妹這一個女兒,你會不救?”
籬書看到他的神色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語氣中充滿了擔憂,“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便是了,將門口受困的那小子帶進來。”楊欒轉頭,嘴角獰笑消失,目光懇切的淺蔥,“不許傷了她!我們這就放人。”
淺蔥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這些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痛快了?只是他想不出來,畢竟他只是個涉世未深的男孩。
“說好了,一起放人!要是你敢耍任何小動作,我便殺了她!”淺蔥做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緩緩鬆開手,明月雪趁機咳嗽幾聲,大喘了幾口氣。
“絕不反悔!”楊欒笑著看他,此時籬書已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