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像是盯著獵物一般不讓她逃脫。
絡青衣在想別的,便沒把心思放在他的話上,點頭道:“沒有誤差!”
“沒有…誤差?”墨彧軒笑著接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是啊!”絡青衣哼著低頭,突然呀了一聲,指著他道:“你…你…你怎麼能…能說話了?”
墨彧軒挑眉,“可能是你這針扎的不夠深,要不你在扎一下試試?”
“那我試試。”絡青衣點頭,顫著手就要靠近他的胸膛,手還未靠近,忽地躥了起來,就要往外跑。
她是傻嗎,還去試?明顯是連這針也壓制不住他體內的玄術,被逼了出來,此時不跑難不成等死嗎?
墨彧軒哪容裡得她跑路,猛然起身伸手將她一拽,動作瀟灑伶俐,絡青衣一個咕嚕被拽到床上,被墨彧軒壓住,並順手拔下身上的三根銀針回敬給她,自此,絡青衣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長夜漫漫。
“爺…”絡青泫然欲泣的看著他,“您怎麼沒連我的啞穴也一起封上啊?”
“因為…”墨彧軒笑吟吟的看著她,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開口:“爺想聽到小青衣的求饒聲。”
絡青衣皺著小臉,委屈的看著他,墨小賤怎麼這麼混蛋啊!她嗚咽著,“您還是封上吧。”
“想的美!”墨彧軒勾唇邪氣一笑,低頭吻著她的唇瓣。
墨彧軒掃著她胸前綁著的束帶,輕挑笑道:“小青衣以後還是不要在綁了,在綁就沒了。”
絡青衣臉色唰的紅了起來,惡狠狠地開口:“混蛋!你還真是會以牙還牙啊!”
墨彧軒輕笑,“不過也能將就些,總比沒有的好,總歸是爺的小青衣,沒那麼嫌棄。”
絡青衣俊秀的小臉又黑又紅,雙眸噴火似得怒瞪著他,墨小賤簡直是臭不要臉!
“爺記得小青衣方才說了什麼,嗯?”墨彧軒紫眸內笑意清冷,深深的望進她眼底。
絡青衣一窘,偏過頭,將臉埋進枕頭內,打死不承認,聲音沙啞:“你聽錯了!”
“是嗎?”墨彧軒抓著她的手,不緊不慢地說著:“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再說你真的見了嗎?”
“爺,我這條胳膊有傷。”絡青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爺,小青衣再次求放過……
“那換另一邊。”墨彧軒輕鬆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對她無限風華一笑,“別裝了,這次,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絡青衣苦著小臉,撇著小嘴,啞聲道:“你就不怕我以後會落下心理陰影,見到你會躲嗎?”
“你敢躲個試試!”墨彧軒睨了她一眼,聲線頗冷,在她頰邊落下一吻,抓著她的另一隻手。
絡青衣咬牙,自己挖坑自己跳,古往今來自食其果第一人非她絡青衣莫屬!她這叫做活該吧?
“爺,你等等…”絡青衣突然制止,見墨彧軒對她挑眉,咳了一聲,道:“是不是有人敲門?”
“沒有!”墨彧軒回答的乾脆,就是有也沒有。
“有!”絡青衣肯定地開口。
“是你聽錯了!”
“門外的…”絡青衣剛要揚聲喊著,卻聽這混蛋閒閒地聲線傳來,“要不要爺幫你將人引進來,讓他欣賞你我…”
還是不要了…絡青衣臉紅的徹底,聲音硬生生卡在那,進退維谷。
“我們繼續!”
絡青衣紅著臉看著他,咬著牙,心一橫,揚聲喊道:“別敲了,進來吧!”
話落,門外的人果然推門而入,墨彧軒想不到他這個女人果然是膽子大!心裡又氣又怒,卻也沒辦法只能停了手,扯過身旁的涼被將她連頭蓋住,手掌一揮,一抹紫光捲成一股狂風將那人吹了出去,門隨之而關上。
絡青衣被他蒙在被子裡,只能聽見門外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音聽著熟悉,似乎是南常。
就在絡青衣想著他有沒有看到什麼的時候,臉色極其不好的男人涼涼開口:“小青衣,爺看你是皮癢了!”
絡青衣眼皮一跳,在被子悶悶的聲音傳來,“爺,估摸是南常有事稟告,您就這麼給他打出去了?”
“不打出去難不成還讓他觀摩?”墨彧軒恨恨的將被子掀開,眸底火氣難掩,還是替她將衣服穿戴整理好,解了她的穴道。
絡青衣伸了伸懶腰,拍了拍他的肩膀,側頭笑道:“爺真有風度!”
雖聽著這表揚的話,可墨彧軒的臉色極其不好,他一聲不吭的將衣服穿上,瞥了她一眼,身影一閃,轉瞬間便出